杜母笑了:“你四姐也是这么说,平白多了两罐极品好茶,你爸那尾巴怕是要翘上天去了。”
杜安饶险些没忍住,喷笑出声。
【妈,爸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吗?】
杜母不以为然,知道又如何?他还能拿她怎么样吗?
隐形一家之主,就是这么底气十足。
“对了妈,我刚刚问过我师父二表哥的事了,他跟我说了一些类似祛除脏东西的办法,明天二表哥转院过来我就去看看。您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杜母怔了怔:“就是那个前几个月都在四处云游的观主师父?”
“对。”
“没事,这事不着急,你那个五帝钱很有用,侑年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你昨天才晕倒过一次,不宜太过劳累,休息几天再去看他也是可以的。”
杜母主要还是担心杜安饶昨晚说的窥探天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虽说她有功德在身,且现在看着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心里却终归放心不下。
“没事的,二表哥都出事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那串五帝钱只能压制邪祟,无法祛除,久了难免夜长梦多,对二表哥的身体也有害处,还是早些处理为好。”
杜母见她坚持,便也没再阻拦。
杜安饶松了口气,想到自家师父给的那些提议,嘴角又是一抽。
【虽然师父日常不靠谱,但在这种事情上,应该不会坑我吧?】
杜母:“……”你这一说,我更不放心了!
江文韬一家知道杜安饶转院当天就会过来相当高兴,尤其是江夫人。
这位在半个月内迅速憔悴下去的老母亲,一开始见只有大儿子一个人回来,且还带了个铜钱串回来说这东西能救小儿子,只觉得大儿子出门一趟脑子被门夹了竟然相信这种事情。
可眼见着小儿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江夫人也是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同意大儿子将那东西给小儿子戴上。
也是奇了,五帝钱一戴上,小儿子惨白发青的脸色立马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原本江侑年每天晚上睡不到半小时就会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醒来以后浑身是汗,身心俱疲,倒是比睡前更累。
可不睡也不行,坚持久了眼皮子根本撑不起来,所以这半个月来江侑年每天醒了睡,睡了醒,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人也快熬没了。
可戴上五帝钱后,他睡了半个月来最舒服最完整的一个觉,起来后神清气爽,什么头疼盗汗晕眩的后遗症都没有。
他甚至感觉到了饿,主动跟江夫人要饭吃,把江夫人高兴得差点喜极而泣。
盯着儿子吃过早饭后,母子俩才收拾好心情,听着江长斌还有特意打电话回来的江文韬说起昨晚上两人生日宴上发生的种种,还有的杜安饶二人的身世,以及那位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李小姐暗中撺掇他人来生日宴上闹事却反被打脸一事。
江夫人平生最恨这些背地里耍心机的绿茶,听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当场一拍桌:“简直欺人太甚,这是欺负杜家跟咱们江家没人吗?竟敢这么欺负咱们家孩子!”
江家三父子:“……”这就成咱们家孩子了?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以,这宝贝金疙瘩必得是他们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