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管易中海叫做老易,管刘海忠和闫阜贵分别称之为师傅和老师。
三位联络调解员,称呼上出现了变差。
“接到了轧钢厂的公函,公函上就说了一件事,是易中海的事情,大部分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具体什么事情,我不说了,重点说一下我们街道对95号四合院的一些人事变动,因易中海思想堕落,不思进取,取消易中海95号四合院联络调解员的职位,由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位负责。”
刘海忠挺直了腰杆。
一脸的得色。
等这一刻,好久了。
终于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老易,你年纪比我大,思想咋能这么堕落?没孩子,担心吃绝户,领养一个孩子呗,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你瞧瞧自己办的这些事情,让何雨柱人为抖勺,制造剩菜接济贾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哑口无言。
解释不清。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雨柱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未婚小伙子,听你的话,接济寡妇,他不要名声?得亏何雨柱没听你的话,要不然怎么也得吃一颗花生米,何雨水怎么办?你想过这么些后果没有?”
“小王,中海他也是着急了,好心办了坏事,贾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老太太,我现在代表街道在跟易中海谈工作,你确定要掺一脚?”
聋老太太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傻柱的目光,阴沉沉的扫了聋老太太一眼。
老聋子还是跟易中海两口子是一条心。
“王主任,我能说几句话吗?”
王红梅看在傻柱也是受害者的身份上,给了傻柱一丝便利。
她以为傻柱要问自己,或者问易中海。
却不知道傻柱自始至终的目标,一直都是聋老太太。
借着这机会,直接撇清了与聋老太太的关系。
“老太太,我对您怎么样?我不说,您不说,但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易中海跟我说,说您喜欢吃点可口的食物,我又是掏钱,又是费力,给您做饭,逢年过节不说,就说往常,您哪一次开口,我没有给您做?您腿脚不方便,我做好了,顶风冒雪的给您送家去。”
聋老太太可不傻。
一听傻柱这语气,就知道傻柱要跟她决裂。
不想舍弃易中海两口子,有些事情只能一大妈帮她。
同样也舍不得傻柱的厨艺。
“傻柱子,奶奶。”
“别一口一个奶奶,一口一个大孙子,我不是你孙子,你也不是我奶奶,易中海让我抖勺制造剩菜接济贾家,就像王主任说的那样,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我不相信易中海不知道,抖勺制造剩菜,这是什么?这就是喝工人血,闹大了,我能活?轧钢厂处罚了易中海,王主任代表街道也处罚了易中海,这情况下,您还帮易中海开脱,合着我就是那个该死的呗。”
“傻柱子,奶奶不是这个意思。”
聋老太太急的火上房了。
离开傻柱,她还如何改善生活。
靠易中海两口子吗?
扯淡。
“街坊们都在,王主任也在,从今往后,咱两家人别来往了,之前我给您的那些东西,权当打了水漂,您呀,也别厚着脸皮登门要吃的,有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