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错不错的事情,涉及到了原则性,莫说你,就是我王红梅也得向上级做自我批评。”
王红梅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我问你,这件事你参与了没有?”
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节骨眼上,借易中海一百个狗胆子,易中海也不敢承认。
冒充军烈属,多大的罪过啊。
“王主任,我也是听老太太说她是军烈属,才帮忙照顾,谁知道是假的。”
一副我被欺骗了的悲催。
“真的?”
王红梅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聋老太太一个人不可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易中海一定参与了其中。
“真没有,王主任,不相信。”易中海把皮球踢给了聋老太太,“你问老太太?”
“小易他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点,我瞎编了做鞋的事,小易两口子被我骗了。”
聋老太太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易中海两口子的心,暂时落了地,担心聋老太太一会儿矢口否认,他们依旧没有好果子吃。
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让聋老太太不把他们两口子咬出来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直到派出所来人,依旧没有头绪。
一声咔嚓的响动后,大院祖宗的手腕上,多了一双亮晶晶的手铐。
横行大院十多年的大院祖宗,当着满院街坊们的面,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了,聋老太太家被王主任派人用锁头锁上,还贴了街道和派出所的双重封条。
刘海忠因为是新晋管事一大爷,又住在后院,得了看护聋老太太家房子的重任。
“老刘,你多辛苦辛苦,帮忙看着点,等事情有了具体的答案,再说。”
“王主任,您瞧好吧,我保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一点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傻柱突然想笑,发觉上一辈子的自己,真是蠢到了家。
聋老太太如何如何厉害,贾张氏如何如何撒泼,易中海如何如何伪善,在实力面前,都是狗屁,妇联出面,街道出面,轧钢厂出面,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个个都变成了乖巧的鹌鹑。
均不见随时砸街坊玻璃的聋老太太,都被拷走了。
“聋老太太的事情,先就这样吧,谁要是有线索,随时到街道找我,或者直接汇报派出所也行。”
易中海两口子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对街坊们做了什么,他们最清楚。
“我现在说第二件事,来的路上,碰到了妇女会的同志们,跟我说,说她们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贾张氏是个封建的恶婆婆,重男轻女,就因为秦淮茹给她生了一个孙女,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骂骂咧咧的直接从医院跑回了大院,不管儿媳妇,也不管孙女。”
贾张氏此时可没有一点撒泼高手该有的风范。
吓的脸都白了。
聋老太太都被抓走了,更何况远不如聋老太太的贾张氏。
“王主任,我老婆子做错了,我不该嫌弃淮茹,我是回家给淮茹收拾东西。”急中生智的贾张氏,瞎编着理由,她不想坐牢,“家里还有棒梗,还有小铛,我要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