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贾东旭身死道消和贾张氏被遣返回乡下老家等事情比起来,聋老太太死翘翘的消息更让她震撼。
每次回家,聋老太太都不给何雨水好脸色,易中海两口子也是,就仿佛何雨水回归何家,触碰到了聋老太太和易家的最核心利益。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啥事?”
“军烈属的事情,合着她作假,狗屁的编草鞋,送草鞋,都是瞎话。”
“街道逢年过节不都来看她吗?”
“看个屁,那是对五保户的日常慰问。”
“这些你拿着。”
傻柱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些钱,能有十多块钱的样子,还有一些票据。
何雨水想也没想,直接拿走了。
自家哥哥给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看着傻柱,突然笑了。
“咋了?你哥脸上有花?”
“我想起爹跑了的那几年,我跟在你屁股后面捡垃圾的事情了。”
手一挥儿。
驱赶起了何雨水。
“赶紧回去上课吧,哥先走了。”
扭过身。
朝着轧钢厂走去。
走到半路上,又朝着邮局走去。
梦境中,可有生活费被截留的画面,既然前面的那些事情,都一一被佐证,截留生活费事件估摸着也是真的。
南锣鼓巷邮局。
傻柱在门口定了定神,直接走了进去。
“同志,您受累,我问一下有没有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何雨柱的汇款单啊,信笺也行,要是没有,写何雨水名字的汇款单和信笺也行。”
柜台的工作人员,看着傻柱。
“你是?”
“我是何雨柱,我妹妹何雨水,今天早晨,碰到了去保城出差的同事,他跟我说,说在保城见到了我父亲,我父亲跟他说,说从50年3月开始,每个月都给我们兄妹两人邮寄生活费和信笺,还让我同事看了这些年邮寄钱和信笺的存根,但这钱和信笺我们兄妹两人一直没收到,麻烦您帮我查查,要是没有,我打电话给我父亲,让我父亲找他们那头的邮局,看看怎么回事,哪里出现了问题。”
傻柱的话。
当然是瞎话。
什么同事,狗屁的存根。
这么说,就是在施压,保城那头有邮寄的存根,傻柱本人却没收到,问题自然是出在了南锣鼓巷邮局。
闹大了,上上下下的人都跟着受牵连。
十年的钱和信,能是小事。
柜台的工作人员,对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汇款单和信笺有印象,忙起身朝着里屋走去,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邮局领导跟着她一块出来。
“同志,你说你叫何雨柱,你父亲邮寄给你们兄妹的生活费你们一直没收到,但保城那头却有存根,对不对?”
“对。”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何大清。”
“确定是何大清吗?”
“我现在回家给您拿户口本。”
“不用,你父亲叫何大清的话,那就没问题了,每个月的确有从保城来的汇款单,汇款人名字何大清,您先坐着,我帮你查查。”
“麻烦您了。”
一杯茶水,端到了傻柱的面前。
女同志。
好家伙。
都玩起了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