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不咎的结果,他喜欢。
朝着公安同志一个劲的说着感激的话,随后在公安同志叮嘱教育的声音中,迈步走出了派出所,一直到再也瞧不见派出所的背影,傻柱紧绷的神经这才得以缓和。
“呼。”
长吐了一口气。
一溜烟的朝着大院跑去,急切的步伐,犹如后面有狗在撵。
回到大院,见大家伙在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的看着易家,忙扭头望去,发现易家的屋门上面贴着封条,经过询问,才知道这是邮局的手笔。
听周围人说,说邮局那头追究了易中海的责任,易中海家的房子,现在归了邮局。
这事,对街坊们影响不大,反正易中海的房子也不会姓了街坊们的姓。
就秦淮茹心里不舒服点。
寡妇那会儿还在想,易中海死刑,叶翠芬二十年,棒梗作为易中海唯一徒弟留在世间的男性血脉,搬进易家,谁也不能说什么。
贾家相当于一下子白得了两间房子,不用愁棒梗长大结婚没婚房。
一对盖着邮局公章的封条,及一封有关部门出具的易家房子归属邮局的证明函,让寡妇白得易家两间房子的想法瞬间破灭。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寡妇的心头。
贾家的日子,今后可咋过呀。
贾张氏前脚坐牢,后脚报应就落在了贾家其他人的脑袋上,易家房子都没了。
傻柱一直隐晦的观察着秦淮茹,见秦淮茹一脸悲催,心里冷哼了一下,压抑在他心中的那种被人算计着吃绝户的阴霾没有了。
寡妇再有心计,也是孤掌难鸣。
也就不在把秦淮茹当回事了。
“大家都在,我说几句。这几天,咱院内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是贾东旭出事,易中海组织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闹得外人都传,说轧钢厂的领导们花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声明一点,领导们没花贾东旭的抚恤金,还集体凑了一百块给贾家,加抚恤金,一共六百块。”
刘海忠趁着大家伙都在,将街坊们招呼起来,开了一个简短的全院大会。
这也是闫阜贵的意思。
老抠作为老师,见识比刘海忠稍远一点。
“另外就是易中海的事情,明天不用去观刑,没接到通知,还有就是街坊们今后不能再像贾张氏那样,撒泼、骂街、讹诈人东西,登门借肉,闹得大院乌烟瘴气,名声都跟着臭了,出去被人指指点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95号四合院的人,下面开始学习,做人不能太易中海,要切实杜绝吃人绝户,截留钱款信笺的行为。”
街坊们将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了坐在贾家门口的秦淮茹身上。
借肉,通常是贾张氏主使,秦淮茹实施,小寡妇手中端着的堪比脸盆的大海碗,让人一度怀疑是来抄家的。
秦淮茹脆生生的看着大家伙,她知道,这是在点贾家,点她秦淮茹。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以笑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