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结束了算计且又罪恶的一生。
跟聋老太太一样,裹了一床破烂席子,被埋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不同的是,因为叶翠芬二十年后要出来,坟头立了一块牌子,上书易中海三字。
......
女子监狱内。
正在忙碌的叶翠芬。
就感到自己的心,猛地就是一疼,身体也跟着蹒跚了起来。
她赶紧将手中的扫把当做了拐杖,勉强维持住了身形。
头朝着东南侧的方向瞟了一眼。
嘴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句。
猜测易中海死了。
命,这就是命,一时间羡慕起了易中海,最起码死了,不再纠结今后的生活,她却要揪心这些,什么都没有,二十年后出来,靠什么生活。
......
次日上午。
傻柱起床洗漱。
厨师跟刘海忠他们这些锻工的作息时间有些不一样,九点正式上班。
通常院内其他人都走光了,傻柱才端着洗脸盆出来洗漱。
洗漱完,刚准备回家,秦淮茹忽然找了过来。
“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寡妇眨巴着眼睛,看着傻柱。
眼神中流露着某些不一样的含义。
见傻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也不理会自己,扭身就要回去,秦淮茹急了,也没管院内还有没有外人,直接动了手,揪住了傻柱的手臂。
傻柱低头看着抓住他手臂的寡妇手,抬头看了看寡妇。
上一辈子。
寡妇对傻柱,始终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寡妇女神的模样。
见贾张氏坐一辈子牢,易中海死了,聋老太太死了,房子归了邮局。
急了。
有点不要脸了?
傻柱当即一把甩开了寡妇抓着他的那条手臂,冷着脸呵斥了一句。
“秦淮茹,什么意思?非得毁我名声,让我背上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帽子,你才满意?”
院内一些没什么事干的街坊,听到动静,各自将目光投向了水槽处。
此时贾家的名声,在院内,可烂到了极致。
经过王红梅提醒,街坊们这才晓得这么些年,他们这些穷人一直在给不缺钱的贾家捐款捐物,也看破了秦淮茹靠着贾张氏磋磨在院内装可怜演绎贤惠儿媳妇的下作把戏。
对秦淮茹也就不再客气。
“傻柱未婚的大小伙子,你秦淮茹又是一个寡妇,稍微注意点影响,这几天,院内连番出事,95号四合院的名声都臭了,可不能再闹幺蛾子。”
“二大妈,我不是那种意思。”
“还不是那种意思,你都拽着傻柱的胳膊,不让傻柱走了,得亏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在,这要是换个没人的地方,傻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三大妈,你误会我了。”
秦淮茹流着眼泪。
多年的习惯,形成了条件反射,惯用借着流泪演绎可怜。
却不知她这一幕,让街坊们想起了被贾家媳妇愚弄的那些不堪过往。
一时间,大家群情激昂,都朝着秦淮茹开起了嘴炮,数落着秦淮茹的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