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轧钢厂的领导,不为别的,轧钢厂的名声,得考虑吧,秦淮茹啊,反正我们大院内的街坊们对她挺失望的,王主任说了,要给秦淮茹张罗对象,到时候我让我们当家的出出力,我当家的刘海忠,轧钢厂的锻工大师傅。”
二大妈面对保卫科,讲述事实的过程中,还好几次提及了她那个七级锻工,现如今是四合院管事二大爷的男人。
“这个秦淮茹啊,就因为死鬼易中海给他们家张罗捐款捐物的大会,隔天传出了轧钢厂领导为了吃喝,花了贾东旭抚恤金的传闻,一点教训不吃,昨天哭哭啼啼的求我们家老刘还给她张罗钱款大会,我们家老刘不好意思说,我打了秦淮茹两巴掌。”
马科长的脸色,较刚才凝重了许多。
其他几个保卫科,也都觉得事态严重。
真要是如这些人讲述的如此,秦淮茹的思想,有很大的问题,别的人,他们或许不清楚,但清楚马建设,他掏了十块钱出去,与其他几个领导凑了一百块慰问金给秦淮茹。
这钱是给到秦淮茹手中的。
一个大人,三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刚生出不久的奶娃子,抚恤金不说,一百块慰问金,最起码能让秦淮茹维持五个月的嚼头。
贾东旭这个月的工资三十六块五,可是按照满月发的,提前给到了秦淮茹手中。
寡妇七个月之内不用担心吃喝问题。
贪婪。
这是保卫科几个人对秦淮茹的唯一印象。
“还有这事?她真的又让你们给贾家捐款了?”
“骗您干嘛,不相信,您问街坊们。”
周围那些老娘们,不等马建设朝着自己询问,自顾自的说起了昨天秦淮茹套路何雨水、套路傻柱、套路街坊们的那些事情。
群情激昂,口水唾沫横飞。
“我们家赁车的钱都不给,秦淮茹能好到什么地方?在监狱那块,就跟我们当家的说,求我们当家的给她张罗捐款大会,我们当家的没同意,前几天王主任让贾家退钱,贾张氏拿出一包钱,给我们这些人退了四五百,还剩下大半包钱。”
“揭不开锅,这是秦淮茹的口头禅,家里有缝纫机,说孩子没饭吃,饿了一天,喝了一天的凉水,当下这年头,谁家日子好过呀。”
“真揭不开锅,把缝纫机卖掉,舍不得卖,那就是有钱,贾家,可是我们大院的首富,家里存款过千,还有一台缝纫机。”
“贾家的几个孩子,不知道领导您看过了没有,您要是看过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棒梗真不经念叨。
院内的大妈们刚提及棒梗的名字,棒梗迈着小碎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五岁的小铛。
“领导,这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和闺女,男娃棒梗,女娃小铛。”
好心的大妈,主动点明了棒梗和小铛的身份。
马建设等人,将目光投到了两个孩子的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意味的眼神,将孩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