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牛一副热心同事的模样,手还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跟着她一块来自始至终当了哑巴的两个女同事,闻听此言,也都跃跃欲试了起来。
从事妇女工作这么久,还从没有帮寡妇剪过大辫子。
想试试。
秦淮茹看到她们眼神中透着兴奋,一时间没着没落,看着跟孤雁似的。
天见可怜,寡妇什么都想过,包括吃傻柱绝户这事,唯独没想到自己的头发成了老大难,有朝一日会被人逼着剪掉。
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对秦淮茹意味着什么,只有寡妇自己知道,她舍不得这两条大辫子,剪掉大辫子,跟其他那些寡妇便也一样了,如何体现寡妇的俏和美。
“东旭见我的第一眼,就说喜欢我的辫子,他。”
水做的秦淮茹。
泪如雨下,跟撒尿似的。
几个妇女会的同志,相互瞟了一眼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对寡妇的不屑。
秦淮茹的鬼伎俩,根本瞒不过她们几人,从事妇女工作以来,见过了形形色色的恶婆娘,其中不乏秦淮茹这种心机婆难。
今天就是来打个前战,探探秦淮茹的口风,是不是真的如保卫科调查取证给出的结果那样,充满心计却又不要脸,至于后面如何,上面还有领导。
便也识趣的不再开口说话。
“秦寡妇,你可别说了,我们都替你害臊,一点脸都不要了。”
不屑的声音,适时的飞入了众人的耳朵中。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是二大妈。
今天二大妈算是雄起了一把,想着轧钢厂妇女会的领导来到四合院,又做了秦淮茹的思想工作,主要是听到了让秦淮茹剪掉辫子的那句话。
这才回过味,发现秦淮茹嫁入四合院十年时间,一直留着大辫子,她家大儿媳妇,嫁入刘家不到半年时间,就剪掉了辫子。
用大儿媳妇对比秦淮茹,发现秦淮茹狗屁不是,没憋好屁。
这才怼呛起了秦淮茹。
二大妈要做刘海忠的贤内助。
“东旭喜欢你的大辫子,不想剪掉,要留个念想。昨天口口声声说你们家揭不开锅了,街坊们让你把家里的缝纫机卖掉换钱,你也是这套说词,合着你们贾家家里的那些东西,包括夜壶,也是贾东旭的念想呗。”
“秦淮茹,不怨二大妈说你,轧钢厂的女领导都说了,说厂子里面不能留长头发,换做是我,那就依着轧钢厂的要求不留大辫子了,你现在什么身份?还以为自己是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呀,你都三个孩子的妈了,又是寡妇,留着大辫子,容易被人说闲话,赶紧剪掉。”
“剪了吧,哪有寡妇还留着大辫子的?再要是偷悄悄上个环,大院的名声,迟早要坏。”
都是人精。
谁不知道谁呀。
寡妇的那些常规操作,清楚的很。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一年半的时间,人家一年前就是短发,你秦淮茹比娄晓娥高贵?娄晓娥能剪头发,你秦淮茹剪不得?”
“还嫌弃人家娄晓娥,你有嫌弃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