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重要吗?”
这话说完,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瞬间转变为一副委屈又哀怨的表情。
加上右脸泛红的痕迹,还挺可怜巴巴的。
哄哄他吧,待会又该生闷气了。
岑矜雪缓缓走过去,一个转身坐到他怀里。
“自是没有的,他怎么可能比你还重要呢,只是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且又是因为找我,他才会这样的,他醒了我是得去看看。”
“不然,你和我一起去?”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怎么去?嗯?”
她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娇嗔地推了他一下,站起身要走,手突然被拉住。
她回头左手直接掐住他的脖颈按倒,他毫不反抗,笑着看她,眉眼中似有春水荡漾,流露出一丝风流之情。
“再捣乱,收拾你!”
岑矜雪眼眸微冷,轻轻抬起下巴,皱着小鼻子,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傲慢又张牙舞爪的小猫。
凉珩之立马双手举起做投降状:“不敢。”
他看着她穿起外衣,撩了撩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脚步,门打开又被关上。
噗地一声,烛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地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游走声。
“去跟着她。”
不一会儿,声音从床边渐渐去到门外。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褥中,粗喘着气,带着极度的渴求,紧接着一声低沉的呜咽。
“小雪………”
……
燕文生的房间只离有三两个房间的距离,几步路就到了。
他一见到岑矜雪就激动地要爬下床,不小心牵扯到身上的伤,霎时龇牙咧嘴地喊疼。
见状,她赶忙地走过去按住他,“别起来,注意伤口,需要什么我帮你拿。”
他摇摇头,瘪着嘴,眼睛瞬间就红了。
全都是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才让他和岑姐姐分别这么久,日日夜夜心惊胆战,害怕岑姐姐受到伤害。
又因昨天大师兄对他的态度和举动,更加的让他难过不已,满腹心酸和委屈想要和她倾诉。
于弋见此,把空间留给他们说话,和茵澜走了出去。
岑矜雪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转身来到床边递给他。
“先喝水,缓缓。”
“我在这呢,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燕文生背靠在床头,捧着热水,在弥漫的热气里开始诉说这些天她不在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珍珠耳坠?
她是有一副,也的确是从那日开始就没见过另一只,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多想。
没想到会成为了指引他们走错方向的诱因,才导致她和他们处于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在后面的路,他们还遇到了一伙神秘人的追杀,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确认一点,是冲着千机录来的。
实际上他们还遭到了江湖散客的拦截,再加上暗处的人,几次三番他们都死里逃生。
经过多日,才终于抵达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