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溯还想说什么,但是兰溪抢先了一步,说:“这样啊,那您随意。”
亓官溯看了一眼兰溪,用一种看破不说破的眼神看了看反神,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跳下了房顶,往街上走去。
兰溪看着亓官溯就这样把自己扔在这里,一时间汗毛竖起,赶忙从窗户处翻进了房间里。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夜晚,兰溪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亓官溯则坐在窗户处,靠着窗拦,闭目休息。
到了第二天,几人准备了一下,便继续往核心地带走去。
走着走着,兰溪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说:“亓官溯,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你看前面和后面,就像是有分界线一样,前面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很久,而后面却是人声嘈杂……”
亓官溯回答道:“要想去核心地带,这就是必经之路,还是说……你想回去了?”
兰溪冷笑了一声,说:“不想说就别说,问你几句话,还不乐意了。”,说完,兰溪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反神说:“我劝你最好先别往那边走……”
还没等他说完,兰溪就已经踏过了分界线,在那一瞬间,兰溪就感觉到了巨大的不适,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视线还有些模糊,而后又感觉有两股力量在体内冲撞,身体就像快要爆裂一样。
兰溪望着走在自己面前的亓官溯,只感觉他的身影好似越来越遥远,为啥他没事啊……难道是我没睡好的原因吗?
兰溪的脚步越来越慢,像是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一样。
亓官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兰溪,眼睛微微一眯,只听见兰溪说了一句:“亓官溯……我……好难受……”
亓官溯取下手上带着的黑玉珠串,每颗珠子上面都刻着一个金色的文字,他将手串戴在了兰溪的手上,而手串在戴上兰溪手腕的那一刻,就变成了白玉珠串,随后,便念了一句:“物,诸邪退散。”
在念咒语的一瞬间,兰溪手上的珠串便发了光,珠串上的文字被术法复制了一遍,围绕着兰溪呈螺旋状,转了一圈,一直到脚底下的阵法出现后,融进了阵法里。
而在阵法生效后,兰溪身体的不适也随之而散了。
兰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亓官溯,而亓官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径直往前走去。
兰溪小跑着跟上了他,问:“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亓官溯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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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兰溪也只好闭上了嘴巴。
一旁的反神看着两人,一改往日的嘴脸,摆出一张死板的脸,冷笑了一声,便消失不见了。
走了许久,两人却像是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兰溪后知后觉的问:“我们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
亓官溯没有一丝动容的说:“什么鬼打墙,你是觉得所有的鬼都很闲吗?不过是一个迷阵,瞧你那怂样。”
兰溪的嘴角抽了抽,回应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