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希看着桌子上的满汉全席,眼睛微微睁大:“雄主,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做这么多?”
瑾玉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随意道:“雌虫的虚弱期需要好好补一补。”
“辛苦你了,雄主,原本应该我来做的,晚饭我来做。”诺希有些愧疚的看向瑾玉。
这些本该都是雌虫的任务,全让瑾玉干了。
瑾玉不觉得这有什么,抬手摸了摸诺希的发丝:“别想太多,吃完饭乖乖睡觉,是不是觉得身体很累?”
诺希迟疑的晃了晃脑袋。
瑾玉坐在他旁边,伸手放在诺希后腰轻揉:“所以啊,虚弱期应该是我照顾你才对。”
诺希看瑾玉坚定的样子,没再反驳,低头认真吃着饭,任由雄虫半抱着他像揉娃娃一样这里摸摸那里戳戳。
“雄主,很好吃,特别好吃。”诺希扬起笑脸朝着瑾玉说,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喜欢就好。”瑾玉松了口气,也跟着又喝了几碗汤。
吃完饭后,诺希脑袋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思绪混乱着,只有手还紧紧抓着瑾玉的衣服。
瑾玉抱着他回了卧室,拉上窗帘,将诺希又塞进了被子里。
诺希完全放弃了思考,任由疲惫涌上,钻进了瑾玉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隔天早上。
瑾玉带着笑看着小虫子终于恢复了点精神,不再是站着都能打盹的状态。
“雄主,抱一下好不好。”他坐在沙发上,诺希就从他手臂间的缝隙钻进来,银白色的脑袋在他胸口一个劲的蹭。
“诺希,这是在撒娇吗?”瑾玉迅速丢掉书,伸手搂住诺希的腰,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
“你觉得是就是。”诺希跨坐在瑾玉腿上,手臂圈着雄虫的脖颈,像猫吸猫薄荷一样,低下脑袋在瑾玉身上轻嗅。
瑾玉的信息素薄薄一层笼罩着诺希,让他顿时软下身子彻底被瑾玉抱在怀里。
瑾玉总感觉他这个样子像一只犯困的猫终于找到了舒适的地盘,甚至惬意的眯起眼睛。
接下来整整三天,他们连大门都没有出去过,屋子里四处都留下了他们的信息素。
诺希身体虚弱,瑾玉也不让他工作,每天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醒,醒了继续休息。
诺希感觉自己雄主根本不把他当一个军雌看。
每当他说这话时,瑾玉总会伸手戳一下他的额头:“不累了?”
诺希总会配合着应声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抬手:“雄主,我错了。”
累还是累的。
虚弱期最后一天。
诺希趴在沙发上,手臂垫在下巴下,眼尾晕红一片,浑身都弥漫着瑾玉的信息素,像一只快被猫薄荷腌入味的白猫。皇室雌虫的矜持礼仪全被丢在了皇宫里。
第一天过后,他倒是实践了之前学过的服侍雄主的知识,虽然瑾玉顾忌他的生殖腔没能做到最后一步,但是雄虫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也弄的他腰酸腿软。
诺希深刻感觉自己的虚弱期被他自己拉长了。
“诺希,已经第四天了。”瑾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诺希配合的翻过身,衣摆微微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他拉住瑾玉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所以生殖腔快好了雄主。”
正想问婚假有几天的瑾玉:“……”
他低头笑了笑,伸手把诺希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抱进怀里,雌虫习惯性的伸手够他的脖子。
“你好像在期待什么,诺希?”
诺希眨眨眼,红眸里透出无辜来:“没有,雄主,只是想和你继续探讨一下雄虫的必修课”
瑾玉错眼一扫就能看见他红的要滴血的耳朵。完全违背了主虫的意愿。
瑾玉轻笑一声,抱着他往卧室走,意味深长道:“确实,我也有很多不太明白,需要小老师你再演示一遍。”
诺希在空中轻微的晃了晃腿,扬起嘴角:“乐意效劳,我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