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于赵烧所在的永安县城宁静的夜晚相比,此刻的吉安县却热闹的像一锅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热闹在频频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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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安县城,古老的城墙略显斑驳却威严屹立,城门口两尊巨大石狮子威风凛凛。
城中街道纵横交错,青石板路被行人磨得光滑发亮,街边店铺鳞次栉比,招牌在微风中轻摇。
富贾豪绅的府邸错落分布,朱红色大门紧闭,围墙高大坚固。
城中百姓平日里各过各的生活,有挑担小贩的吆喝声,有手艺人专注制作工艺品,还有茶馆里聊家长里短的人。
当王亚新率领四县农军打下永新县的消息传来,百姓反应各异。
一些贫苦百姓心里高兴极了,他们聚在街头巷尾兴奋议论。
“嘿,听说那农军把永新县给打下来了,还弄了个县委,开始建设永新县呢。
这可是大好事啊!
那些地主豪绅平日里作威作福,这下可有人能治治他们了。
说不定啥时候也能来咱们吉安,把那些坏家伙都给收拾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满脸期待地说道。
旁边的年轻人也激动地附和着:
“是啊,咱可盼着这一天呢。
农军来了咱们吉安县,或许咱们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然而,也有百姓感到担忧。
“这农军虽然厉害,可要是惹恼了光头党反动派,咱们这吉安城可就不得安宁了。”
一个中年妇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唉,只希望不要打仗才好,咱们老百姓可经不起折腾。”
旁边的人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但尽管有担忧,贫苦百姓们心中对农军的那一丝希望却始终不曾熄灭。
………
城中的周老爷,身着绫罗绸缎,端坐在自家奢华大厅中。
大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精美的瓷器摆放在红木架子上。
周老爷面容富态,眼神却透着狡黠与忧虑。
此刻,他拿着密信,信中内容让他坐立不安。
原来,王亚新率领的四县农军打下永新县,还创建了永新县委,如今永新县欣欣向荣。
“这还得了!”
周老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他深知,农军崛起对他这样的地主阶级是巨大威胁。
与此同时,河地主也收到消息。
河地主身材肥胖,满脸横肉,平日里仗势欺人。
他坐在自家书房,书房弥漫着陈旧墨香,书架上摆满古籍经典,书桌上放着一方精致砚台。
河地主眉头紧锁,对着管家咆哮:
“这农军是要翻天了不成?
竟敢打下永新县!”
管家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黄乡绅是吉安县城有名文化人,得知永新县被农军占领后,心中惶恐不安。
他的府邸在幽静小巷深处,庭院绿树成荫,花草繁茂。
黄乡绅在书房来回踱步,手中折扇不时扇动,心中思绪万千。
他深知,光头党反动派虽势力强大,但农军崛起也不容小觑。
如果光头党无法镇压农军,他的前途将一片黯淡。
这几位乡绅地主在各自府邸急得团团转后,决定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周老爷捋着胡须,神色焦急地说道:
“这农军来势汹汹,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河地主肥硕的脸上满是怒容,双手挥舞着说:
“哼,他们竟敢动咱们的地盘,必须让光头党出兵镇压。”
黄乡绅微微皱眉,语气担忧:
“此事需从长计议,若处理不好,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议着如何去求光头党驻军第八师二十四团团长祝侃出兵。
随后,周老爷、河地主和黄乡绅等人带着丰厚礼物,满脸谄媚地来到祝侃的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