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两个,如果不配合,对不起,我网店从此之后不管了。你们自己想办法更新网店去吧。”
大表哥本来喝得就比较少,听到贝贝这几句话,那是又好笑又头大。“好好好,贝贝说得对。我都服从安排。小姨夫,贝贝说得有道理的,你要听,否则钱都挣不了了。贝贝也是为你好。”
说着,他立马站起来,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小姨,小姨父,我下楼了。我们春节再好好喝。”然后,拍了拍贝贝爸的肩膀,坏坏地笑了一下,就走人了。
贝贝爸,当然也担心贝贝真的罢工,他知道自己女儿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老爷们的面子总是要的。所以,他还在那里别扭地梗着脖子,气鼓鼓地喝着酒。
这时候,贝贝妈上场了。
“你气什么气。女儿不发火我也要发火了。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你已经喝醉过两次了!喝完酒回来还吐得地上都是!我忙了一天后,还得替你换衣服,拖地。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
我告诉你,过年过节的我不管你。可是平时,如果你再回来吐,我就把你晚上吐出来的东西收起来,第二天早上烧给你当泡饭吃!”
这几句话一说,贝贝和爸爸都震惊了。
贝贝眼睛瞪老大了,心说,“哇塞,老妈那么威武的吗?看起来真的是小看她了。所谓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大概讲得就是这个。”
贝贝爸一看形势,又是二对一,而且还是自己没理,只能认怂。头低下嘀嘀咕咕两句,“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就是事情多。烦死了。”然后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乖乖地开始打扫战场了。
贝贝和妈妈在老爸身后两人互相偷笑着使眼色,庆祝联手成功。
周六的时候,贝贝还是没忍住,给刘华兰打了个电话,询问那天的情况。
“兰兰,你现在说话方便吗?你爸妈在家吗?
刘华兰说,“没事,我爸在阳台上抽烟,我妈正在烧饭,我在小房间里,他们听不见的。你什么事找我呀?”
“噢,我就问问,那天我走后,你和刘全见到了吗?”
刘华兰笑着说,"贝贝,你怎么也那么八卦呀? 当然见到了。不过他说他平时加班多,吃饭时间不定,还说冬天冷,让我下次别送了。”
贝贝心想,“这还差不多,总算说了句人话。”
然后她就随口问了句,“那这周末,他应该来陪你了吧?”
刘华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没有。他说这个项目重要,周末他也得加班。真是个工作狂!要是这个项目没那么重要就好了。以前他的项目周末都能休息的。好不容易我放假了,他却没空了。真没意思。”
贝贝疑惑地想,“这个项目进度有六个月呢,不至于那么紧张吧?难道我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看来我周一要去问问明白。这个华师的项目,我得盯得仔细点。”
既然刘华兰没事,贝贝也放心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周一,贝贝特地早些到了办公室。她知道刘全总是最早到的,就想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什么特别的事项,人少好打听。
“刘经理,听说周末你打班了。这是出现什么特殊需求了吗?”贝贝开门见山就问。
刘全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应该是刘华兰对贝贝说了他加班的事。
他微笑着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我觉得华师院校部门多,需求杂。我怕自己记漏了,就趁周末人少的时候多花点时间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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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这样呀。”贝贝一听没大事,就坐回到自己座位上忙去了。
一个上午又是各种会议。贝贝把重点都记在了本子上。主打,活咱不干,可事情咱得搞明白了。
又到了饭点,大家准备去食堂,刘全还是埋头工作。“你们去吧,我还有一些重要电话要打。”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勤奋,就直接去了食堂。
华师的闵教授总是会带着武工去教师窗口吃饭。武工看上去四十左右,话不多,所以大家其实也不知道他到底几岁。反正吃饭队伍很自然地分成了两队—中年队和青年队。
青年队表面上,吃饭大家都带着贝贝。实际上,每次他们都是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就让贝贝一个人在后面跟着。
就听见梁平在那里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呀,还有半年我们就大四了。到了大四,一边得实习,一边还得做毕业论文。实在是心烦呀。”
潘韵问,“你不考研吗?”
梁平惊讶地问,“你要考研?那你怎么忙得过来的?”
潘韵得意地说,“那得看你怎么安排了。我现在就已经开始准备毕业论文了。”
林洲和梁平都惊讶地回过了头。“你那么厉害呀!”
潘韵明明很得意洋洋,却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是有人指导的。”
“谁呀?那么好心?我也去请教一下!”林洲两眼发光。
“难道是冯婉姐?”梁平笑着望向冯婉。
冯婉连忙摆手,“我可没这水平。”
潘韵撒娇说,“冯姐姐太谦虚了,要是你也能帮我就好了。”
冯婉笑而不语,不接这个话茬。
潘韵发现没讨到好处,有点尴尬。于是故意小跑几步往前排队去了。
林洲在后面小声问梁平,“你猜会不会是.…”然后他向办公室方向指了指。
梁平压低声音点头,“很有可能。我看她常常给那人打饭。今天估计也会带一份回去。周末我在学校食堂也看到他俩了。”
两人故意走在冯婉后面,说得很小声,大概怕被她听见,没想到倒是被贝贝听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