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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科顺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至于坐在他对面的老头，可不太规矩。
一只手端着茶碗喝茶，另一只手却摸向了小姑娘的敏感位置。
小姑娘只能往后急退，老头摸不到也不追过去，只是品着茶，一脸的惬意。
陈科顺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这一幕，但至少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我站在了远处草丛里，就这么看着老头喝了一杯，然后故意放到了让小姑娘倒茶时必须靠近他的位置。
每每一道茶下来，小姑娘或多或少被占点便宜，这好像才是老头想的。
陈科顺自始至终不动分毫。
直到另一边程奇策好像去解手回来，小姑娘才如获大赦。
程奇策混入了南越天真那边，毕竟能跟凉山道混点关系，也好为生意提供一些谍报什么的。
这次正是他的消息，不然也不可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要知道全都让敌人亏是不可能的，奸细这职业，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掺着来。
程奇策猫着腰接了一杯茶喝了起来，随后用南越语闲聊起来。
但那老头志不在此，一直找机会跟程奇策碰杯，这时候，他反而是不喝了。
只催促程奇策多喝点茶水，简直是老奸巨猾。
我稍微想了想，立马知道什么意思了。
程奇策好像也有保护小姑娘的意思，所以刚才去解手的地方，好像也不远。
但老头想要摸小姑娘，就得把程奇策遣去解手，所以劝茶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一旦程奇策去了，他就有机会趁着小姑娘倒茶占便宜，这绝对就是个死循环！
偏偏小姑娘不敢说出来，这可能考虑到两点。
第一，老头是陈科顺的师父，小姑娘没法欺师灭祖。
其二，程奇策是外人，在外人面前，老头不敢太过分，小姑娘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
至于最后的第一点，陈科顺好像自上回被我打成尿失禁后，还没全好！
所以小姑娘被吃豆腐，投诉无门，只能指望外人威慑了。
这典型的为老不尊呀！
周围也没一个手下！
想想也是，作为顶级降头师，身份摆在那，总不能让道上的小辈看到自己占漂亮徒孙便宜吧？
当然赶外面去当炮灰了。
上回谈判的时候我见过小姑娘，小家碧玉似的，还没长开就颇有几分姿色了。
程奇策一直就说再喝不下了，这简单的南越语我还是能听懂的。
本以为这看起来形容枯槁，至少都有九十多的老头儿会善罢甘休，谁成想他已经不满足于偷个腥了。
站起来后身子晃了下，老头就和程奇策说自己喝多了想上厕所，偏偏晕茶了。
程奇策站起来说要扶他去，结果老头大声训了几句，大意是他不亲自盯着，老头不放心。
这么下来，小姑娘自然而然就成首选了。
小姑娘急地看向程奇策，一副自己很不想去的表情。
可程奇策也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事，叔在这看着，不是还有对讲机么？扶你叔公去上个厕所，老人家了，摔了不好，又是你长辈。”
扶着老头小解这一幕，我想到都觉得恶寒，别说老头儿一会多兴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