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城商圈,一则小道消息不知道怎么的流传出来,时氏集团正在与萧氏远洋物流集团商讨物流事项。
时氏大厦,会议室
时宗明看着在座的高管们,把手里的材料扔给他们,大骂道:“我们都还没有跟萧氏接洽,消息就传的满天飞,你们就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吗?”
看着底下静默无言的高管们,时宗明看了眼手表,知道再僵持也没有什么用,还是先召开记者发布会平息这则谣言。
“你们讨论一下怎么解决吧。”说完时宗明就带着助理气呼呼的走出会议室。
看着出去的会议室,几个相熟的董事聚在一起讨论怎么公关这件事。
成华伸了伸懒腰,一脸忧愁的对着一旁的司怀飞说:“唉,时宗明的女儿也太能惹事了,现在搞得我们都这么难堪。”
一旁的王磊也是应和道:“就是啊,明明是她的问题,还在这里发飙,真的让人很无语。”
司怀飞看着今天开盘就跌停的股票,有些无奈的说:“既然投资了,我们还是要跟着走下去。”
成华忧心忡忡的说:“希望这次事件能够尽快解决,不然对集团影响太大了。”
王磊看着只剩下他们三人的会议室,低声说:“这个问题还是出在时氏身上,谁让他的好女儿惹恼了楚氏的总裁呢,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平息他的怒火,把事情处理好。”
司怀飞想起这次失败的投资,有些颓然的说:“这都是马后炮了,我们当初投资的时候都知道时氏的远洋物流是空中楼阁,时氏的远洋物流完全依靠楚黎物流。”
成华恨恨的说:“要不是时氏那边给我们信号,说楚氏的总裁是他们家的女婿,这几年我不会追加投资的。”
王磊噗笑一声说:“老马前几天在股价高的时候,潇洒离场时说的话你我还历历在目,只不过当时没人相信罢了。”
成华与司怀飞想起,当时另一个投资人马忠信当时在时氏股价高的时候迅速切割离场,把全部的现金流投入了楚黎物流,那时候他们还笑老马傻。
犹记得他们几个那晚促膝长谈了许久,老马苦口婆心的说:“你们知道时氏大小姐订婚那晚我在沪上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时氏大小姐跟别的男人进了酒店。”
“看到他们进了时念旗下的酒店,我就知道这事坏了,以楚氏的体量,跟时氏分割不过是切掉一块腐肉罢了,而时氏离了楚氏接着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成华忍不住抱怨说:“这时氏真的以为跟楚氏的联姻板上钉钉了,真以为楚氏的少爷在你家长大就这么欺负人,那可是楚晨的儿子。”
听到楚晨的名字,气氛瞬间一滞,他们都是经历过楚晨时代的人。当时在楚氏面前拦路的,都被楚晨像碾蚂蚁一样碾死了,惶惶大势,不可阻挡,就是因为楚晨投资时氏,他们才跟投的。
司怀飞看着:“好了,别抱怨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股东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明白在时氏时宗明的地位和权力,他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同时也希望能够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稳住时氏的股价。
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厅内,时氏集团的记者会正在进行。记者们纷纷落座,手中的笔和相机准备记录下这一重要时刻。
时启明走上讲台,他身着一套精致的西装,神情严肃而自信。他向记者们点头示意后,开始解释时运集团订单堆积的原因。
时启明详细阐述了市场需求的增长以及供应链上的一些挑战,他强调时运集团一直在努力应对这些问题,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改善情况。
"时运物流是大家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我们的专业团队和高效运作将为我们的订单处理提供有力支持。我们将共同努力,确保订单能够及时交付,满足客户的期望。" 时启明说道。
另一边在楚庭集团的会议室里,楚天阔关上了投影仪,笑着对自己的助理秘书团队说:
“看来时氏是真的急了,这种时候开发布会除了稳定股价没有别的作用,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徐子文起身说:“楚总,据我们的调查,时运集团每月的出港量只有4217万吨,而时运集团这段时间接的订单已经有1.79亿吨。”
楚天阔手指在桌子上不停敲打,思考了一会后开口说:“萧氏的远洋物流最近的订单如何。”
徐子文闻言一愣,萧氏不是他负责的范围啊,坐在徐子文下手的一位女士,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起身说:
“楚总,你好我是市场部的副总,刘雅雯。”
楚天阔抬手示意刘雅雯继续说。
“据我们调查,萧氏的物流最近的订单排的满满的,根本分不出运力为时运集团分担。”
“因为近年来外贸订单的增多,沪上的许氏与港岛的包氏,他们最近三个月也是分配不出丝毫运力,帮助时运集团。”
楚天阔听完满意的点点头,现在能够帮时氏完成订单的只有四大物流公司,其他的远洋物流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运力。
第一刀,先斩远洋物流,第二刀,就是时氏的地产了。
陈修兰眼神冷漠地直视着一脸自得的楚天阔,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楚总,您可真是绝情啊!对待昔日的情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楚天阔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陈修兰,眼中闪过一丝暧昧。接着,他悄悄地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陈修兰的小手,压低声音说道:
“我对我心爱之人可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你看看这几年时氏集团的发展速度多快,其中楚氏出了不少力呢!”
听到这话,陈修兰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她用力挣开楚天阔的手,低下头轻声骂道:“登徒子!”
看着脸色羞红的陈修兰,楚天阔脸色一正,认真说:“我想了许久,夏氏与时氏的资金来源我是一点头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