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走开……”简直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恨不得此刻如上次一般醉的分不清一切才好。
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上的沈青轩并未有放过他的半分意思,便开口说道,“求你,走开!”声音里断断续续的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声。
“我走了,一会谁来替你解火?”沈青轩不怀好意的说道:“宝贝儿你是扛不住的,若是宝贝儿不怕将来传出,你是死在了药物上的话,本王可就真的走了?”
沈青轩嘴上说着要走,可是身体根本就不曾移动半分,另一只空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慢慢拉开简直的衣襟。
“放,放……手……”一出口的话,说的倒像几分邀欢一般的魅惑,令的沈青轩一个把持不住,便再度吻了上去。
在沈青轩的带领下,简直渐渐的迷失了先前那只剩一点点的理智,整个人犹如被某种急迫的东西给吞噬一般,沉沦其中,早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翌日早晨,阳光透过糊着软烟罗的窗柩透入外间的时候。
已经清醒了半天的沈青轩突然停下了覆在怀里人儿腰间摩挲的右手,闭上了他那双带着浓的化不开笑意的双眸。
嘴角却怎么也收不回微微扬起的弧度,还有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怎么也不舍得移开怀里人儿的腰肢。
就在沈青轩做完这一切后,怀里的简直突然动了动身体,然后一股熟悉的疼痛,让他一下惊醒了。
昨日似乎他跟沈青轩抵死缠绵了数个时辰,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后他的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不肯让他离开。
不得不说,他似乎也能在其中体验到极致快乐,可是……
简直抬眸看向头顶的那张脸,只看到那带着胡渣的下巴,棱角分明,一时有些恍惚。
伸手有些颤抖的想要碰触一下,那胡渣是不是同他的人一样,硬的扎手,最终还是堪堪的停在了半空。
他是疯了吗?
不会跟那些人一样,对第一个占有了自己的人生出了感情了?
躺在沈青轩的怀里,听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简直一时觉得有些迷茫。
他甚至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在爹爹走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母亲的期望,弟、妹的倚仗,以及宗族的压力,似乎将他时时压迫不敢行错一步。
“习之,放心交给本王,以后都由本王护着你!”沈青轩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在耳边留下的话,让他一时有些心动。
可是……
“混账!”简直突然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现在他躺在的是强迫他,侮辱他的男人的怀里,他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情绪来。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会贪恋沈青轩的一夜温柔的,他是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