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宋慈匆匆赶到七皇子的寝宫,只见殿内一片混乱。太医们正手忙脚乱地为昏迷的赵佶诊治,侍从们则惊慌失措地来回奔走。
"让开!"福尔摩斯高声喝道,快步走到赵佶床前。他仔细观察着七皇子的症状,发现与上次极为相似。
"宋大人,"福尔摩斯低声说,"这次的中毒症状比上次更严重。我们得尽快找到解药。"
正当两人商议对策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夏先生,宋大人,你们来得正好。"
转身一看,竟是张青松院首。他手里捧着一个小瓷瓶,神色凝重:"这是用'醉魂草'配制的解药,应该能缓解殿下的症状。"
福尔摩斯接过瓷瓶,仔细检查了一下内容物,然后点头示意可以使用。在众人的注视下,张青松小心翼翼地将药液滴入赵佶口中。
片刻之后,赵佶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张院首,"福尔摩斯突然开口,"不知这种特殊的解药,除了您之外,还有谁知道配方?"
张青松面露难色:"这...这是御医院的秘方,按理说只有历代院首才知晓。"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就在这时,赵佶悠悠转醒。他虚弱地睁开眼,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福尔摩斯身上:"夏先生,你来了。"
福尔摩斯上前一步:"殿下,您可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赵佶皱眉思索:"我...我只记得在书房作画,然后就感到一阵眩晕..."
"作画?"福尔摩斯来了兴趣,"不知殿下可否让我一观您的画作?"
赵佶点头同意。在侍从的帮助下,他艰难地坐起身,指向书房的方向:"就在那边的画案上。"
福尔摩斯快步走入书房,只见画案上摆着一幅未完成的花鸟图。画中的鸟儿栩栩如生,而那朵半开的花朵,竟与"醉红"一模一样。
"殿下的画技真是精湛。"福尔摩斯由衷赞叹道。
赵佶露出一丝微笑:"夏先生过奖了。这幅画我已经构思许久,今日终于下笔。"
福尔摩斯仔细观察着画作,突然注意到画纸的一角有些异常。他小心翼翼地掀起那一角,发现下面竟藏着一张小纸条。
"殿下,"福尔摩斯转身问道,"这张纸条是您放在这里的吗?"
赵佶一脸困惑:"什么纸条?我并不知情。"
福尔摩斯将纸条展开,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字:"子时,太液池畔。"
宋慈凑近看了看,低声说:"这字迹...似乎有些眼熟。"
福尔摩斯点头:"没错,我们之前在李府发现的那张纸条,字迹与此极为相似。"
两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他们可能触及了案件的关键。
"殿下,"福尔摩斯转向赵佶,"您近日可曾与人在太液池畔幽会?"
赵佶脸色突变,随即又恢复如常:"夏先生此言差矣。本王身为皇子,岂会做出如此不当之事?"
福尔摩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赵佶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但他并未点破:"殿下说得是。是在下唐突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启禀殿下,陛下派人来问安了。"
赵佶连忙整理仪容,示意福尔摩斯和宋慈暂且退下。两人行礼告退,离开了寝宫。
"宋大人,"福尔摩斯低声说道,"看来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太液池了。今晚子时,我们去那里守株待兔如何?"
宋慈点头赞同:"正该如此。不过,我总觉得这案子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
福尔摩斯深以为然:"确实如此。这幅画作,那张纸条,还有接二连三的中毒事件...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一个惊天的阴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他们知道,今晚的太液池之行,很可能会揭开这个案件的关键一角。
而在他们身后,赵佶的寝宫内,年轻的皇子正独自凝视着那幅未完成的画作,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个案子,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