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公爹这是要去打夫君吗?”
赵印秀身边的小媳妇,骆养性的老婆,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知怎么有种快意,自家那个总是不着家出去鬼混的夫君,是要被收拾一下了。
被这一提醒。
赵印秀看到骆思恭当真发怒,心里也是一慌。
自家这个男人她最清楚。
凡事都是稳重平和,发怒之事结婚几十年也只发生过一两次,而那也都是家里要被卷入大风波,其为了守护家里才展现了一些狠辣。
看来,老大是真的在外面做了不得了的事。
想到这里,也不顾贵妇人的形象,小跑着赶往骆养性的住处,而骆养性的老婆也赶忙快走几步跟在后面。
“砰!”
一脚把门踹开。
“谁啊!欠收拾!不知道大少爷我在休息吗!”
“休息!你爹我让你好好休息休息!”骆思恭咬着后槽牙,冲床上的骆养性就是几鞭子“啪!啪!啪!……”
“啊!哎呦!嘶!哪个龟……啊爹……”
“啪!”
“啊!娘,救命啊!我爹疯了……”
“啪!”
“啊!……”
刚刚喘着粗气小跑赶到,就看一个仅穿了一个短裤的三十出头的男子从房里窜了出来,看到自己老娘之后,立马连滚带爬冲了过去。
“娘,你要给我做主啊!我爹疯了……你看我这脸上,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呜呜呜……”
“孽障!你还想着以后出去见人?来人!把我给按住了,今天我要打断他的腿!”骆思恭怒喝道。
把骆养性护在身后,平了下气息,赵印秀说道:“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骆思恭怒道:“这个孽障和郑贵妃那个侄子郑养性称兄道弟,是什么话都敢胡咧咧,当真是要把我们家拖入死地才干休!”
“这事我知道,之前先帝独宠郑贵妃,我也让老大以同名为由头去接触了一下,也好让你做事不用那么为难。”赵印秀说道。
“接触?”骆思恭马鞭指着骆养性,说道:“你问问他,他是怎么接触的?陛下都已经登基了,而且还在先帝的孝期,这个孽障都干了什么!”
赵印秀扭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发现其眼神躲闪,心里就一咯噔。
“老大,你到底做啥了?”
“娘,娘,没,没啥啊……”
拨开骆养性抓着自己的手,赵印秀叹了口气:“老大,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跟娘说实话,老爷,你打吧。”
“啊!娘……”看着自家老爹挥起了鞭子。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娘,爹,我错了,我,我被鬼迷了心窍。”骆养性说道:“本来先帝驾崩,皇上登基之后,我就没在和郑养性一起玩了,只,只不过,这,这都在家憋了快一个月了,前天郑养性让人来叫儿子,说,说怡红院来了两个清倌,儿子一时糊涂,就,就赴宴去了。”
“所以你今天早上才回来,之前骗娘说同僚有事情出去应酬,其实是和郑养性聚会去了?”
“没,没错。”
“老大,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个时候还往上靠,你不知道当今陛下和郑贵妃有仇吗?”赵印秀转过身,对骆思恭说道:“老爷,你领着老大去给陛下认错吧,相信咱们两家世代为皇家效力,还是能有一点情分的。”
“老大犯的事,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骆思恭说道:“郑贵妃要造反……”
“造,造反……”赵印秀也是一惊,腿软之下朝旁边跌倒,骆养性赶忙膝行两步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