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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是心里话。
闻言，祁榛嗤笑出声，嘴角翘起一抹嘲弄，声音凉薄平静。
“想看我是假……完成任务才是真吧？”
中间他刻意顿了顿，更是增强了后半句的讽刺意味。
萧岁怔了一下，有点恍惚。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这个问题给正大光明地说出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像蚂蚁啃噬心脏一般，隐隐作痛。
萧岁沉默了良久，看着祁榛俊逸的侧脸，此时却无比的陌生。
“怎么，借口还没想好吗？”
祁榛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萧岁摇摇头，随后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没有。”
祁榛被她眼底的光刺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几眼她脖子上醒目的红痕，才别过头去，又把视线垂在杯中的酒。
“是吗？”
萧岁无声地叹了口气，用那只被掐红的手去握住他晃着酒杯的手腕。
“嗯，虽然你不想听我说，但是我还是想说出这些话。这么久了，你肯定也猜到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别的地方，为了某个任务，可能你会认为匪夷所思，但是，就如你所想的那样，是真的。
最初接近你，的确是为了任务的进行，但是……后面我找你，也不是完全出于这个任务了，而是出于真心，真心想见到你，真心……有点想你。”
说完一大段话后，萧岁默默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安静地垂在腿上。
呆在他身边，像团空气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半晌，喑哑的声音在包厢中响起。
“想我吗？”
萧岁默默地点头，又以为他没注意到她的举动，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嗯。”
如果灯亮，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祁榛的眼尾泛着红。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祁榛又问她。
听到这个问题，萧岁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
这个是不能说的。
他不会想听的。
系统也警告了她，再透露讯息的话，她会被上级抹杀的。
没听见萧岁的声音，祁榛冷笑一声，猛然抓住萧岁的肩膀，紧紧地扣住，用了很大的力气，萧岁觉得，她的骨头都跟快要碎了一样。
“嗯？怎么不继续说了？让我猜猜，这个任务是跟我有关，对吗？”
祁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眶睁大，死死地盯着她。
萧岁看着他的眼睛，抿起嘴角，仍旧没有吭声。
“是要跟你在一起后，任务就算完成了是吗？”
他继续追问。
“嗯？说话啊！”
祁榛声音很低，在这寂静的包厢里，还泛着丝丝怒意和悲戚。
萧岁脸色平淡地看着他，想伸出手去安抚一下他，但在半空中又顿住了，慢慢地放了下来。
“不说是吧？”
祁榛温热的手心从肩胛骨的位置，往往向上移，停留在她触目惊心的脖子处几秒，又往后移，抚上她的后脖颈处。
轻轻地碰了两下，萧岁觉得那处就像有羽毛一样，很痒，似乎有细微的电流从尾椎骨窜到后脑勺，很痒很麻。
祁榛手腕稍微用了点力，把她往前带了带。
两人的距离瞬间变得极近。
“那就撬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