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花涧未来的婚事,花致远也算是操碎了心,只要有男子与花涧多说两句,他便格外注意。
花致远的脑子高速运转,心思百转千回,“小花,你可看到他有什么伤?”
花涧仔细回想,从林寒深沉的声音来看,倒是没受什么伤,好像只是衣裳上沾了大量血渍。
花涧摇摇头,认真的回道:“没有,我没看出林寒是否受伤,不过他的衣裳上有许多血渍。
我看他扛着那头黑熊,脸上没有丝毫疲惫之感,看着很是轻松。
想必他的力气一定很大, 就算受伤了,应当也不重。”
花致远又问:“小花,那头黑熊很大吗?”
花涧几乎是下意识点头:“嗯,很大,比阿父您之前猎到的野猪大多了。”
梁玉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对上他那双好奇清澈的大眼睛,花致远自觉在梁玉面前被别人比下去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他小声的对花涧说道:“后面那句话就不必说了,以后不要在阿玉面前说别的男子比阿父厉害,知道吗,小花?”
在花致远多年的教导下,花涧几乎秒懂,同时又忍俊不禁:没想到阿父到了这个岁数,还想做爹爹心目中最厉害的人。
花涧给花致远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在说:放心吧,今后一定时刻谨记阿父是这个家里最强大的人。
收到花涧的信号,花致远放学了,心里暖暖的,又不禁得意:谁说女儿才是小棉被的,我儿也不差。
他俩之间的交流梁玉毫不知情,只是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俩。
危机解除,花致远终于回归正题:“没怎么受伤就猎到那么大一头黑熊,看来林寒这小子还是个有本事的。
既然如此,以后他要是再拿什么东西给你,你也不必拒绝。
毕竟你阿父我可是救了他一条命呢,他那些东西我就算收下也理所当然,不收他反而难做。”
花涧乖乖的回应:“好,阿父,我知晓了。”
花涧是个乖宝宝,很少忤逆花致远,几乎是花致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当然,他可是花致远与心爱之人生下的孩子,平时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花致远:“这只兔子怀孕了,你们想怎么处置它?”
听到这话,花涧,梁玉同款震惊,梁玉惊喜的问:“阿↗?远哥,你是说现在这只兔子的肚子里有小兔子了?”
花致远:“对呀,阿玉,你想怎么处置它?”
梁玉几乎是立刻给出答案:“我听说兔子一个月会生一窝小兔子。
我想把这只兔子留下来养着,等它生小兔子了我们把小兔子养大,再生小兔子再养大。
如此周而复始,以后我们就有好多的兔子肉可以吃了,还可以卖了换钱。”
花致远觉得梁玉的这个想法不错,兔子吃草,村里的草多的是,吃的不成问题。
以前没养是因为花致远从来没活捉过兔子,现在有只现成的,还是怀了孕的,不养简直天理难容。
他心里赞同,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于是象征性的问了下花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