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快速把剩下的饭菜扫尾,吃完叫店小二过来收拾。
他则去把花涧脱下的纱衣收进空间,打算以后销毁。
店小二走后,林寒把门关上,来到床边吹灭蜡烛后躺下。
没办法,上房就一张床,不过床挺大的,再说他和花涧就差最后一步没做。
要是不睡床,感觉有点刻意,装装的,哎呀不管,他就是要和花涧睡在一起。
不过现在还没成亲,林寒还是比较老实的,他躺在床上,离花涧远远的。
他和花涧的中间,留下了一条“天堑”,还好被子够大,不然林寒有半边身子盖不到被子。
花涧躺的位置很正常,是林寒刻意远离,才造成了那道“天堑”。
没有了光亮,花涧感觉有点恐惧,不敢入睡。
说到底,这次的事情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一点阴影,但是花涧知道林寒在身边,他感觉到心安。
花涧歪着脑袋,看向林寒,觉得奇怪,为什么林寒离自己那么远,难道这张床很大吗?
花涧不知道这是林寒刻意造成的,黑暗中,花涧心中涌现出一股冲动。
他想抱着林寒睡觉,林寒给他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顾纲常伦理。
他的脑中浮现两种声音,其中一个声音说:“花涧,停下你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你们还没成亲啊,就睡到一张床上。
还要不要脸,换做以前,要是让人知道,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呀。”
没错,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大乾朝还未成立之前。
那时的人若是被捉到无媒苟合,是会被浸猪笼的,当然,也不是绝对,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但是自大乾朝立国之初,第一任皇帝颁布了律令。
撤掉浸猪笼这条法令,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浸猪笼这条法令。
另一个声音说:“别怕,勇敢上,你们都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还差这点吗?
而且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就是你和林寒成亲之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还在犹豫什么呢,赶紧上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最终,花涧选择遵循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侧头看着林寒。
悄咪咪的,慢腾腾的朝林寒靠近,黑暗放大了声音,林寒不知道花涧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制止,而是一动不动。
床就那么大,很快,花涧和林寒之间那道“天堑”就消失了,花涧和林寒之间的距离为零。
花涧的一条手臂搭在林寒的胸膛上,头也在林寒的脖颈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放下。
林寒被花涧的动作惊到,大气都不敢出,但花涧能这么做,林寒很开心,自然不会把花涧拒之门外。
就在这时,花涧开口了,“林寒,我有点害怕,就抱今晚,好不好?”
他的气息喷洒在林寒的脖子处,痒痒的,想挠,但是考虑到花涧的情绪,林寒忍住了。
听到花涧的话,妈呀,给林寒心疼坏了,是啊,花涧才多大(当然,这个无关年龄),就经历这样的事情。
偏偏自己看花涧的脸色挺好,也没什么异常之处,就以为花涧没什么大事,林寒都要恨死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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