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人下的订单式样复杂,需要多个绣娘一起来绣,那么参与的绣娘也能赚到一成的钱。
而朱善美最近展示出来的绣品被几个客人买下来了,并且还与其他绣娘一起完成了刺绣,所以赚到的钱是挺多的。
这也让朱善美觉得只要不断精进自己的刺绣手艺,不断创新绣品花样,就能赚到很多钱,养活自己。
透过这二十块钱,朱善美感觉未来的日子还是值得期待的,随后,朱善美把钱又小心翼翼的贴身放着。
把钱放好后,朱善美看天色不早了,就直接洗漱睡了。
第二天早上,朱善美睡到自然醒,醒来才发现天已大亮,就赶紧穿好衣服,下床去洗漱。
朱善美穿戴好之后,在客栈大堂不紧不慢的吃完早饭后,就离开客栈,往朱家村的方向走去。
在去朱家村的路上,朱善美在街上边走边看,看看有没有可以送给哥哥的,发现没有特别适合送哥哥当礼物的,就没有继续看了,而是直接朝着朱家村走去。
等朱善美来到朱家村的时候,朱大贵已经在村口石头上等的快睡着了。
见朱大贵坐在村口,朱善美对着朱大贵喊:“三哥,你怎么在这坐着?”
听到声音,朱大贵抬头一看,发现是朱善美,立马清醒了,开口说:“哥哥坐在这是为了等你。”
朱善美一脸的疑惑,询问道:“三哥,你知道我今天会来?”
朱大贵听完朱善美的问话,笑着说:“你三哥又不是算卦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今天会来,我其实已经坐在村口等你好几天了。
你上次说休息的时候来见我们,可我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休息,所以我就在村口每天等你。”
听到朱大贵的话,朱善美心里有些感动,如果自己只是随口说说,那哥哥岂不是要天天等了,可她只看到朱大贵在村口,又好奇的问:“三哥,大哥和二哥在哪呢?”
朱大贵听完朱善美的问话,才开口说:“大哥和二哥去茶楼当跑堂了。”
听到两个哥哥当跑堂,朱善美着急了,立马问朱大贵:“三哥,这是为什么呀?我上次在茶楼已经给过钱了。”
见朱善美误会了,朱大贵赶紧解释道:“善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三个当哥哥的,跟妹妹见面,还需要妹妹花钱,哪有当哥哥的样子。
所以我们三个人商量,大哥和二哥去茶楼当跑堂赚钱,我在家留着务农,等你找我们的时候,我负责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因为在茶楼当跑堂每七天才休息一天,我们怕你找来的时候,找不到人,所以我每天就在村口等你。”
听完朱大贵的解释,朱善美心里更难受了,急忙说:“三哥,我给哥哥们花钱,也没想过找你们要什么,你们不用这样做的。”
朱大贵看朱善美都快哭了,连忙摸着朱善美的头,笑着说:“那哥哥想给妹妹做点什么,你这个当妹妹的也要成全我们吧。”
朱善美听完朱大贵的话,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问朱大贵:“三哥,你们想为我做什么?我这个当妹妹的也想知道。”
朱大贵见朱善美这样问,觉得不说实话也不行,就实话说:“大哥回家之后,总觉得你一个人在外住,自己不能放心。就打算赚到钱之后,在家里给你盖个房子,等房子盖好后,把你接回家。
二哥就想赚到钱之后,请你在茶楼喝茶,吃点心,不用你花钱了。
我就想赚点钱,给你买些好吃的,好喝的。
不过,当哥哥的能力有限,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些,妹妹别嫌弃我们就行。”
朱善美听完朱大贵的话,忍了又忍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想到哥哥为了她努力赚钱,她的心都感觉快被融化了。虽然上次见面知道哥哥们喜欢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他们心里这么重要。
她看三哥说的意思,大哥和二哥应该是见面第二天,就去茶楼当跑堂了。三个哥哥这样的感情投入,让朱善美觉得十四年的亲情空白,瞬间有了颜色,那种颜色让人温暖,让人向往,忍不住的想要触摸。
想到这里,朱善美终于忍不住了,情不自禁的把朱大贵抱住了,然后哭了起来。
朱大贵见自己说的话,把朱善美弄哭了,急忙拍着朱善美的背,开口安慰:“善美,三哥是不是说错话了?你说出来,三哥改,你别哭啊。
你哭成这样,要是被你大哥和二哥看见,非把我打晕了不可。”
听到朱大贵说两个哥哥要把他打晕,朱善美离开朱大贵的怀抱,捂住嘴笑了起来,然后把眼泪擦干。
见朱善美笑起来了,朱大贵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着朱善美说:“善美,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千万别哭,要不然三哥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听完朱大贵的话,朱善美调整了情绪,清了清喉咙,柔声对着朱大贵说:“我只是觉得三个哥哥对我太好了,我从小在外长大,没有体会过这种感情。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就那样流出来了。”
朱善美提到自己没有体会过兄妹情,朱大贵听完心里也有些难受了,可是他又不能在妹妹面前哭,就直接开口说:“善美,要不然咱们去茶楼见大哥和二哥吧,我也好几天没见到了。”
朱大贵的提议,朱善美觉得挺好的,就点头答应了,但又对着朱大贵开口说:“三哥,我们要是去茶楼,一定要我付钱。要不然我就直接哭出来。”
听到朱善美要给钱,朱大贵本想拒绝,可又听到朱善美说拒绝她付钱就直接哭,把他弄得没办法了,只能说:“等到了茶楼,见到你大哥和二哥再说,三哥决定不了。”
见朱大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开了话题,朱善美觉得三哥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就点点头,开口说:“好的,三哥。”
朱善美说完,朱大贵就带着朱善美往清香阁茶楼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