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在咱爹那受委屈了,就像开了窍一样,都发现不了咱爹有什么优点了,尤其是拿咱爹跟赵叔和刘叔比。
就算你说我记仇,可我在家里也没有对咱爹怎么样吧,我该干的活一样没少干,该关心的话我也一样没少说。”
朱大宝听完朱大贵说的这些话,差点拿白眼看他,心里气不过,又对着朱大贵的屁股踹了一脚,然后有些无语的说道:
“三弟,就算你不吃午饭,你在家把午饭做好,再跑到茶楼也行啊。
咱爹本来就没有什么优点,你还要拿他跟人家的爹比,你缺心眼啊。
说你记仇,你还不认,以前我们三个人都在家的时候,咱爹可是没有骂过你,也没有打过你,你之前还说咱爹和咱娘在你的心里更重要呢,现在受了委屈,就什么都忘了。”
朱大贵捂着自己的屁股,生气中又带些委屈的说道:“大哥,我不理你了,我去搬椅子。”
说完这句话,朱大贵就一瘸一拐的跑到读书写字的地方,朱善美看朱大贵这个跑步姿势,立马走上前,关心的问道:
“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搬桌子的时候受伤了?早知道我应该过去帮你的。”
“善美,三哥没事,我刚才走路不小心被驴踢了。”听到朱善美的关心,朱大贵的屁股也没有那么疼了,直接开玩笑的说道。
“三哥,你没被踢坏吧?茶楼什么时候养驴了,你带我去看看。”听到朱大贵被驴踢了,朱善美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朱大贵听到朱善美问的话,立马乐出声,并笑着回道:“善美,三哥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驴一会儿就过来了。”
“三哥,我帮你搬椅子吧,你现在也不方便。”听到朱大贵回的话,朱善美一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关心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朱善美正好看到朱大宝来了,她立马看着朱大宝,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走过来的时候有看见驴吗?”
“善美,茶楼怎么可能会养驴,你听谁说的?”朱大宝被朱善美问的话,逗乐了,然后笑着问道。
朱善美听完朱大宝问的话,用手指了指朱大贵,并开口说道:“大哥,三哥刚才跟我说,他回来的时候被驴踢了。”
朱大宝听完朱善美说的话,顿时就明白了,朱大贵这是暗指他是驴,他立马走到朱大贵的背后,朝他喊道:“三弟,听说你被驴踢了,具体踢哪了,让大哥瞧瞧。”
朱大贵听到朱大宝的声音,又有些怂了,尴尬地转过身,笑着对他说道:“大哥,我现在不疼了。”
说完这句话,朱大贵就搬了一把椅子,朝着之前放桌子的地方跑。
朱大宝看朱大贵跑了,也没有去追,打算一会儿再找他算账,他则把装有笔墨纸砚和《三字经》的包裹,放回房间。
等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朱大富正好从大堂走过来,朱大宝就笑着对朱大富说:“二弟,咱俩一人搬一把椅子放回原位,然后去吃饭。”
朱大宝跟朱大富说完话,又转过头,笑着对朱善美说:“善美,你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顺便让你知道朱大贵被哪个驴踢了。”
朱大富搬了一把椅子正往前走的时候,听到朱大宝说这话,立马笑着问道:“大哥,三弟被驴踢了,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被驴踢的吗?”
朱善美听到朱大富问的话,直接笑着解释道:“二哥,三哥不是在街上被驴踢的,他说在茶楼。”
“二弟,善美,你们猜不到驴在哪,我吃饭的时候会告诉你们的。”朱大宝听完朱大富和朱善美说的话,直接笑着说道。
朱大富听到朱大宝说的话,点点头,就搬着椅子继续朝前走了。
朱善美听完朱大宝说的话,立马笑着回道:“大哥,我听你的。”
说完这句话,朱善美也跟着他们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