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大贵这场表演,也让朱大富开始回想起,贾珍珠平时的所作所为了。
等到他们三个人,在厨房里把碗筷,盘子和盆全都清洗干净后,朱大贵就拉着朱大宝和朱大富回到自己的房间。
朱大贵把房门关紧后,坐在床上,看着朱大宝和朱大富,向他们询问道:
“大哥,二哥,你们觉得咱娘是真的疼爱我们吗?”
朱大宝听到朱大贵问的话,直接开口回道:“三弟,咱娘跟咱爹相比,那肯定是爱我们的。”
“三弟,你不会是在外面接触的大娘多了,也觉得咱娘不怎么样了吧?”听到朱大贵问的话,朱大富笑着反问道。
朱大贵听完朱大宝和朱大富说的话,笑着开口解释道:“大哥,二哥猜的对,我的确在卖鸭蛋和鸡蛋的时候,接触了很多大娘,也知道了其他当娘的,是怎么心疼儿子和女儿的。”
“三弟,你刚才让咱娘帮忙干活,是不是演给我和大哥看的?”听到朱大贵说的话,朱大富继续反问道。
朱大宝听到朱大富问的话,才反应过来,开口说道:“三弟,你竟然是故意的。”
朱大贵先拍了拍朱大富的背,又拍了拍朱大宝的背,才笑着说道:“大哥,我觉得二哥的脑子要比你好使多了。
我刚才就是故意那样问咱娘的,我想让你们看清楚,咱娘是不是真的疼爱我们。”
说完这句话,朱大贵停顿了一下,他看朱大宝和朱大富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才继续开口说道:
“我在摆摊的时候,遇到一对母子来买鸭蛋和鸡蛋,儿子咳嗽一声,当娘的都要嘘寒问暖一番,害怕儿子生病了。
可是,咱们三个人从小长到大,即使在外面受欺负了,被人打的流血,咱娘也只是让我们洗洗干净,自己拿药抹一抹就行了,更没有出头帮过我们。
我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还是二哥帮我的,咱爹和咱娘都不管这些。
我刚才都说大哥和二哥干活累到了,咱娘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让我帮忙干一下,都没有关心你们的身体。
我当初搬木头,肩膀也是磨出血了,透过衣服都能看出来,可咱娘就像没看到一样,也只有你们回来了,会关心我疼不疼。
咱爹和咱娘虽然想把善美找回来,可是他们平时也没怎么提过善美,甚至都没有问过善美过的怎么样,只是嘴上说很想她。
有时候嘴上说的再好听,还不如真心实意办一件好事。”
听到朱大贵说的这番话,朱大富认真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三弟,我刚才想了想咱娘平时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嘴上说的好听,很少办实事。
不像咱们的妹妹善美,虽然没有跟我们一起长大,但自从相认后,她教我们认字写字,费心的教我诗句,给我们买各种好吃的,要不是我们阻拦她买东西,她估计要给我们每个人买好多吃的。
而咱娘为了我们,也的确没少跟咱爹吵架,也的确心疼我们在茶楼没有吃到好的,会拿钱给我们买肉。
但是我和三弟年纪最小的时候,最应该受大人照顾的时刻,咱爹和咱娘却把我和三弟丢给大哥照顾,而大哥当时也不过比我大上几岁而已。
咱娘的确比咱爹要好,但咱娘对咱们的好,也是有限的。”
朱大宝认真听完朱大富和朱大贵说的这些话后,才开口说道:“二弟,三弟,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比较出来的。
如果三弟没有在外面摆摊,没有跟赵叔和刘叔接触,可能他还觉得咱爹和咱娘是最好的爹娘呢。
如果我没有去茶楼干活,没有认高师傅为师父,我可能也不会对咱爹记仇,因为我在师父那里,体会到了父爱是什么样的。
我现在才真正的清楚认识到,咱们的亲爹亲娘,是把咱们三个儿子当作干活的工具,即使他们生的不是我们,是其他儿子,结果也是一样的。”
朱大宝把话说完后,朱大贵立马开口说道:“大哥,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为什么咱们三个人要去茶楼干活赚钱,爹娘会不同意,那就是因为我们都走了,家里就没人做饭,打扫,洗衣服,下地干活了。
他们当初把我留下来,估计也是为了让我干活的,可能就是看我平时听话,好忽悠。”
朱大富听完朱大宝和朱大贵说的话后,才笑着说道:“大哥,三弟,反正咱爹和咱娘对我们真实的想法,我们差不多也都清楚了。
只要他们做的不过分,我们还是要为他们养老送终。
至于我们看不看得惯他们的行为,可以学大哥今天的表演。”
“二哥,大哥今天在饭桌上,跟咱爹的互动,都可以上戏台子唱戏了。”听到朱大富说的话,朱大贵立马笑着说道。
朱大宝看朱大富和朱大贵拿自己开玩笑,立马开口说道:“二弟,三弟,我总不能真的对咱爹爱搭不理吧。
就像二弟说的,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我们还是要尽孝心的。”
朱大富拍了拍朱大宝的背,笑着对他说道:“大哥,你演得不错,我们以后向你学习。”
说完这句话,朱大富就躺床上了,并开口说道:“大哥,三弟,我是真的累了,想睡觉了。”
看到朱大富躺下了,朱大宝和朱大贵也跟着躺下了,并开口说道:“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