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自己以前对她太过宽容,始终未曾让她尝到教训的滋味。她瞪了唐云菲几秒钟,然后上前一步,扬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唐云菲的脸瞬间歪向一边。
程睿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唐沐可语气平淡,眼中并无波澜:“这才是真正的伤害他人,看清楚了吗?”
说罢,她开着那辆醒目的红色宾利轿车绝尘而去,留下院子里那对神色复杂的情侣。
江城的夜色璀璨斑斓,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映照着大地。
此时,在卡曼尔酒店里,钟墨晔刚刚洗完澡走出浴室,接到了助理席承的来电。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钟总,好消息,据可靠情报,南铭丰已经回到了江城。据说唐家大小姐月底有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他是特意赶回来参加的,那时候我们一定能见到他本人。”
“嗯,那就送一封贺贴过去。”
席承有些疑惑,“嗯?直接送贺贴?”
钟墨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唐门医馆和唐家的关系非同寻常,南铭丰也不会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唐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席承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钟墨晔的意思,“明白!”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江城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姜苎母女表面上和睦有加,因为大女儿唐沐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显得十分欢喜。但在背地里,她们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原来,姜苎最近才得知,唐沐可在失踪的这三年里,竟然攀附上了钟家,做了人家三年的豪门阔太。
村里人都说唐家注定是要重振旗鼓的,果不其然,在唐沐可归乡的次日,村头的钟家便派人送来了拜帖。
村中的寻常小庆生宴,怎会引来住在京城的钟家这般重视?这其中定与唐沐可脱不了干系。
“唉,娘啊,你咋净给外人长脸,自家孩子反而贬低呢?你没听说吗,钟家前不久因婚外情闹得满城风雨,后来离了婚,哪能就凭空为了咱唐沐可而来?”唐云菲慵懒地倚在木制沙发上,一双新涂的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姜苎看着女儿直摇头,心中惋惜不已:“豪门间的那些纷争纠葛,谁能说清楚真假?钟墨晔就算不是因为唐沐可,难道还能是为了你不成?”
“那倒也是,毕竟爷爷临终前的遗愿摆在那里嘛。”
“哼,那个老头子的遗嘱算什么东西!钟家人早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姜苎愤愤地反驳。
唐云菲噘起嘴巴,不再搭理这个杞人忧天的老母,转而开始在微信群里与姐妹们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