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禾苗爱听八卦,对村里的人都有了解。
跟覃萧一伙的,年纪不大,打架拳头硬,不爱干活,整天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其他还好。
还有一群二三十左右,娶了婆娘,整天酗酒家暴的男人,偶尔私下赌博,跟李老二一种货色。
但平时有老父母亲管着,这是和李老二之间唯一的区别。
桂花婶一听,火气直冲脑门,“是不是刘武那伙人?他婆娘叫贾召笛,是老知青。”
孙禾苗点头,“婶子你怎么知道?”
桂花婶没解释,一拍大腿怒道,“陆老六,你真是祖坟冒黑烟,倒血霉了!老大老二抄家伙,钢蛋铁蛋,去喊人!”
陆家虽然是外姓人,但人缘不差。
陆老六又娶了村里大姓的媳妇,覃桂花,打架摇人的时候,还是能撑场面。
陆老大老二带着媳妇,拿上铁锹铁铲,快步往知青点赶。
“什么?”孙禾苗不可置信,因为傻丫在,才没说出意思不大好的形容词,“贾召笛她有病吧?”
为了当学徒,脱衣服勾引陆大叔,她男人刘武就冲了过来,想在陆家耍横,被陆家两兄弟赶走了。
“那他怎么去找雨书?!”孙禾苗觉得刘武有病。
桂花婶想了一下,“刘武这不成器的,天天揍婆娘,那姓贾的受不了打,直嚷嚷是雨书让她去找我家那口子。”
“我当时听了就火大,把人骂了走了,不过半个钟头,就出事了,都怪那死老头,让他一天天嘚瑟!”
“选几个徒弟,能要那么长时间吗?”
陆老七在一旁不敢说话,心里又气又怒,更担心沈雨书的安全。
“婶子,我们兵分两路!”孙禾苗对那个贾召笛也是有所耳闻,心里也冒火,“我和傻丫去教训贾召笛。”
桂花婶也正有此意,欣赏地看着孙禾苗,“老大老二媳妇,你们过去撕那女人,还有刘武他老娘!”
“搞什么,骑到我桂花头上拉屎撒尿了!”
一队人兵分两路,桂花婶骂骂咧咧,路上遇到帮忙的亲戚,男人全部去知青点,女人去刘武家。
桂花婶也跟着去知青点,她很担心沈雨书。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废物,小心老子一棍子敲死你们。”
跟刘武一伙的,分出几个人,抬着刘武去找陆老七。
路过前院的时候,几个知青张望,得到了一番恐吓。
何晴晴刚才撕吧够了,早进屋里炕干衣服去了,大冷天还在外面傻站着,脑袋锈了。
“烈哥,我,我好冷……”付琦玉这时装作悠悠转醒,秦烈抱着她要进屋,门却被关上了。
秦烈踹了几脚,屋里的人都不应声。
没法,秦烈安抚道,“阿玉,委屈你去我那里先将就一下。”
“烈哥,不用,我……”付琦玉没想到何晴晴直接把门反锁了,她只想卖惨让秦烈心软。
秦烈抱着人往男知青的屋里走,“现在里面没人,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原来屋里没人,付琦玉觉得也是个增进感情的机会。
李进军从镇上取了包裹回来,见一堆人乌糟糟地在知青点附近。
哎哟叫唤的男人躺在雪地里,一只手鲜血淋漓,旁边站着两个人研究怎么抬。
李进军悄悄经过,回到知青院进屋,一瞬间他怒气上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