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仔在路边等了一会，一辆普通的悬浮车停在了皓仔身边。
车窗缓缓摇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大叔瞅了皓仔一眼。
“是“虫仔”？”
皓仔点了点头，那个是他的网名。
“上车。”
皓仔进到车里，烟雾缭绕的环境让他有些不适，好在有面罩的空气净化装置。
“一个月一万G，不讲价。”
中段公司的月薪都是3000到5000G一个月，一万的房子在瓦城确实算上有些奢侈的那一档了。
“可别说我黑，这个价已经够好的了，就是邻居你要注意点。”
“邻居？”
“嗯……他是“哭泣天使教廷”的什么师，只要别弄出太大声音吵到他就行。”
大叔抽了一口烟。
“就是一个很怪的人，朝七晚九，上午他不在的时候爱把音响开几档开几档，晚上的时候收敛点。”
皓仔眼神微眯。
“他有什么很可怕的点吗？”
大叔撇了皓仔一眼，眉毛一挑。
“挨着教廷俩个字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茬，你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
“教廷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唯一的非贩卖军火商，他们的武器不仅邪，而且杀伤力非常强，甚至传言他们的子弹能洞穿“灵魂”。”
“这么诡异？那他们既然不贩卖枪械，哪来的钱运营？”
“现在可不是千年前的老规矩，要捐钱什么的，他们教廷制定了新的条列，从祷告者中层层筛选适合改造的素材，改造后从事一些上层的猎杀服务，不过哭泣天使算是教廷里比较好的那一批了。”
大叔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
“至少没有听说过他们开展对人猎杀，猎杀的都是赛博疯子或者辐射怪物。”
聊了一会，悬浮车已经开到了目的地。
典型的朋克风格，层叠高楼，没有高大上的智能设施，上下的电梯都只是铁架子。
“唔，刚好时间差不多，他已经回来了。”
皓仔往房东指的地方望去，一个身着长衣的男人缓缓向电梯走来，眼上有因为睡眠不足出现的眼袋，最显眼的就是身后背着的东西，是一副巨大的金属十字架。
“那么大的十字架背身上，不累吗？”
“那个就是他们教廷配置的武器。”
“蛤？”
皓仔又看了一眼，怎么看都跟枪械挂不着的吧，难道使用方法是用它砸死敌人？
男人上前，房东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那啥来着，这个就是你的新领居，现在见面也好混个眼熟。”
男人从上到下打量了皓仔一遍，点了点头。
“你，还不错。”
房东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稀罕事一样。
“我天，他以前可从来没说过话，就连跟我签约的时候也只是点头摇头。”
房东在电梯上给皓仔比了一个大大的赞。
皓仔无语的耸了耸肩，只不过打了个招呼，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
不过除了这一声招呼外，二人没有别的交集。
等到了指定楼层，男人自顾自的走到房间门外，刷了电子卡进入。
趁着机会房东也解释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