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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有了点收获一时没能收住自己的力量。”张扬的表情已经恢复往常的平淡，轻声说道。
“极境？”张小凡试探的说了一句。
“你竟然也知道这个？”张扬有些惊讶，他倒也没有多问，想来是刘平，或者老刘喝醉酒的时候教他的吧。
“小凡，过来，咱们爷俩聊聊天。”张扬寻了张石凳子坐下，将小凡拉到身边，慈爱的说道：“我记得你问过阿爹很多问题，之前我都没你给你答复，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我的疑问太多了，没有两天三天说不完的。”张扬如此反常的行举让小凡一时适应不过来。
“那就不要问了，听我说就是。”有些事情张扬不打算现在告诉他，或者说永远都不会告诉他。
“在过几日阿爹打算让你离开陈城，外面的天空很自由，但也很危险，你知道这世间最危险的是什么吗？”张扬望着自己的孩子问道。
“应该是凶兽吧？”张小凡不确定的回答道。
“不，是我们人类本身。这些你一时半会也不能理解，你只需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便那人对你很好。”张扬说这话时的表情十分严肃。
“那刘平呢？”张小凡有些不认可阿爹的说法。
“你能确定刘平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张扬简单的反问一句。
张小凡沉默，一时不能反驳，他自然不能确定，而且他对刘平也说过谎。张扬摸了摸小凡的头，示意他不要纠结于一些细节。
“你不是很好奇修行的世界吗？其实阿爹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会把知道的告诉你。”张扬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修行不易，难如登天，普通人是一辈子都无法去接触的。”
张扬说了很多，小凡听的很仔细，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得不到解答，但这一次的对话让小凡的世界打开了光怪陆离的一面。
他终于知道，普通人习武到臻至的境界称之为极境，而修行者第第一步便是凝练气海，掌控了气海之后称之为启灵，上面还有更高层的境界叫生元，再之上便是连阿爹都不知道了。不过最另他兴奋的是从阿爹口中得知自己是气海先天，一生下来就已经迈进了修行的门槛。
“出去后保护好自己，如果有机会进入元门，小心一个叫欧阳竖的人，不要与他接触。”老张没有说明缘由，张小凡也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又过了两日，三个名额终于有了结果，分别是张小凡，刘平和东儿。
张小凡和东儿自然也熟，很小的时候两人还经常打架，玩过家家的游戏，只是东儿是个女娃子，两人近几年接触的很少，有时遇到也是相互点点头，很少说话。
东儿比小凡大了三岁，已然落得亭亭玉立，虽然皮肤有些略黑，却也长有几分姿态。
“十五岁，都长这么大了。”刘平轻轻的朝张小凡说道，眼睛却是瞄在东儿曼妙的身体上。
“什么大，哪里大了？”张小凡一时却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当他顺着刘平的目光瞅过去后却是落在了东儿那饱满的胸脯上，心中不由慌乱。
“你们说什么呢？”东儿似乎有所察觉，脸上有些羞怒，不过几个长辈都站在一旁，她不好发怒，气的跺了一下脚。
“你们各自的推荐信放好，再前面便是大峡谷了，我们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孩子们，祝你们好运。”
张小凡知道，接下去的路便只有自己三人去走了。
“阿爹保重。”
“刘伯保重。”
“张叔保重。”
有人说短暂的重逢意味着长久的分离，那人生第一次分离又意味着什么呢。
张小凡挥了挥手，心中念念：“阿爹，当我再回来了，陈城必定是自由的一方的天空，那怕它的禁锢是天，我也会将他捅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