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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缨，等会儿叫我爹爹，知道吗？”
楚航的化妆技术是跟网上一个造型师学的，那家伙自称能在身外给人整容，让人400斤变150斤，159cm变170cm。
其实也就穿套黑色套装，毕竟那玩意儿显瘦；
嗯……再垫个增高鞋垫。
楚航从不信这些，毕竟他和那群喜欢看书的读者一样，人均185cm，帅气逼人。
所以，他给自己化妆成了一个中年，给小萝莉整成了一个小男孩模样。
“好哒！”小萝莉拇指点食指，比了个OK。
可转头，她就盯着面前的海报上，穿着清凉的女人，道：“憨憨，这些阿姨为什么不穿……呜呜。”
还好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口……楚航捂住小萝莉嘴巴，凑近她说道：“你现在是一个男孩子，说话要硬气！明白吗？”
赵缨摸摸脑袋，鼓了鼓气，“我很硬！”
“……”
话怎么能这么说出口，你这不和别人说自己是高情商一个性质吗？
罢了…楚航扶扶额头：“你记住，少说话。”
顺手塞了些零食给她。
“好滴好滴！”小萝莉看到吃食，顿时乖巧许多。
“呼~那三个老头说过，进去里面一定要让自己看起来是个瓢虫……我好像没有翅膀和七颗星眼。”楚航看了看自己背部。
算了，只有小处男才会强装淡定，本海王…只会游刃有余！
妓院的名字叫百花楼，很复古，也是三个老头最喜欢光顾的地方，因为大时代的原因，官方也不再对扫黄给予严惩，但不能出现毒。
当然，官方不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里面很少有人类，大多数都是为了满足一些特殊用户……简直特么的是福瑞控天堂。
“你好，欢迎光临！”
还好接待是人类……楚航点点头：“没VIP，不是瓢虫，就是来找人……”
“？”接待员脑袋变问号，不是，我还没问问题呢？怎么就把答案说了？预判？考试你也没看试卷就写答案吗？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接待员还是笑了笑：“先生，我干接待员三十年了，能看出来您是正经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楚航仰头，自己果然正气凛然，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正经人。
接待员笑着回应：“我在这里干了三十年接待员，没遇到过带孩子来会所的人。”
“……”楚航打量接待员，“芳龄几何？”
“29岁。”
“？这不对吧？少一年呢？”
“我妈怀我的时候，和她一起当接待员。”
“……”
满世界的抽象圣体，楚航一个抽象凡体瑟瑟发抖。
“我找你们老鸨……老板。”楚航暂避圣体锋芒。
“有预约吗？”接待员问。
“那就是说你们老板在咯？”楚航挑眉。
自己只是来打探那个老鸨是否还在，有没有藏起来，至于能不能见上面，他早有预料。
“严格意义上讲，有预约，她就在。”接待员礼貌回应。
“怎么预约呢？”楚航好奇，仨老头也没说这事啊。
果然，老师傅都藏了一手不教给学生。像当年学车时，教练铁定会“S”弯漂移。
“消费满100万。”接待员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