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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人？”
陈楚听到这话满脸诧异，难不成他认错人了，那人不是王头？
其实另有其人？
可转念一想，那人的面貌也和女人半点不沾边啊。
“姐们说，那人下面的家伙事，没有反应的。”
如烟接着解释道。
陈楚这才恍然，原来说的是这个不男人。
“那姐们确定吗？”
这事有点离奇，陈楚再次询问道。
如烟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这些人，碰到过的男人没有万儿八千也有千八百的。这事错不了的。
那姐们想要王铁蛋留夜，什么本事都用上了，就差解衣宽带了。”
这青楼过夜和不过夜是两个价码，有些囊中羞涩的男人会只点一壶酒，然后在大厅里对着姐们上下其手，把自己弄舒服了就走。
这样虽然不是很爽快，但能省下不少。
而那姐们就惨了，要是客人走时是后半夜，也就没别的客人了。
这一晚赚的就少了太多。
“行，算是帮大忙了，那桌子上的银子就归你了。”
陈楚说完之后，就朝着门外走去。
见陈楚要走，如烟连忙叫道。
“爷，你这就要走？”
陈楚听到对话，回了句。
“还有事，今晚就先这样吧。”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如烟见到陈楚真走了，有些奇怪的道。
“难不成，他也不是男人？”
....
陈楚自然不知道有人如此编排他。
妖族通史这本书，上记载了大量妖族的各种信息。
对于妖族有极其深刻的描述。
几乎堪称囊括所有妖族，妖兽，精妖，以及半妖。
半妖的来源并不唯一，有通过妖血转化而成，也有是人与妖结合而生，亦或者修炼了某种邪门妖法将自己修炼成半妖。
这些通过不同方式转化而来的半妖，会因为转化方式的不同而产生区别。
但无论是任何半妖都有一个几乎无法弥补的缺陷。
没有生育能力。
一个种族最核心的能力便是延续，只有能延续的种族才能称为种族。
而半妖作为非自然种族，天生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不同的半妖之间，失去生育能力的方式也有不同。
有的是无法受孕，有的失去生殖器官....
‘还有的是不举。’
陈楚在心里默默想道。
从如烟的描述来看，王头应该是不举。
而如果单单是这样，陈楚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怀疑到王头身上。
白天的时候，陈楚问过王头成为半妖之后会如何。
那时王头摇头不语，陈楚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王头觉得陈楚没必要知道这些。
可站在怀疑的角度上看。
会不会是这句话，戳他心窝了？
“而且，血妖转化而来的半妖，也正是不举。”
陈楚回忆妖族通史上的资料，轻声低语道。
在藏书楼一行之后，陈楚有些理解了为何叶子规等人明明已经实施了这么长时间。
但却直到常易等人杀上门去，才急忙忙的准备转化。
想来也是，哪个正常男人愿意将自己弄得不举？
“这里的水，好似越来越深了。”
陈楚理清思路之后，抬头望向天空之上高悬的明月。
下一刻明月被乌云遮蔽，夜风不知不觉也大了起来。
夜风之中裹挟着湿冷的水汽，好似即将有暴雨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