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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灵巧地躲过路易斯的又一次攻击,后退一步,手腕一抖,格挡住这一击,然后迅速反攻,剑尖直刺路易斯的胸口。
路易斯成功挡住,但拿破仑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快速的攻刺,他的剑影如闪电般疾速。
“怎么可能?”
看到如此完美无缺的击技在自己面前施展出来,路易斯愣住了,每一次击刺他都无力抵抗。
路易斯跪倒在地,剑从手中滑落,他抬头看着拿破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拿破仑竟然在击剑中击败了路易斯?
同时,围观众人也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周围霎时爆发出一阵低声议论。
“我……我不明白。”路易斯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能这么厉害?”
但拿破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俯视着他,眼神漠然。
“像我这样一个普通人击败了你这样一个所谓的贵族,感觉如何?”
拿破仑的声音透露着冰冷寒意,睥睨俯视着仍跪在地上的路易斯。
围观众人被这突然变化的气氛震得鸦雀无声,有些人甚至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路易斯的脸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握紧了拳头,他拒绝接受这种局面,拒绝接受自己被一个社会地位低下的平民轻易击败的事实。
但拿破仑还没完,他俯下身,脸离路易斯的脸只有几英寸,用冷酷而威胁到语气低声说道:
“你以为你比我强,是不是?你看不起我。而现在,我胜利地站在了这里,你会意识到一个痛苦的现实……你只不过是你特权的一个空壳。”
路易斯感到一阵寒意脊背传来,抬头凝视着拿破仑的眼睛,里面充斥着冷冽,令人信颤胆寒。
一下子,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拿破仑,无论是作为击剑手还是作为一个人。
围观众人默默地看着拿破仑站起身,眼睛依然紧紧盯着路易斯,然后收剑入鞘,转身离去,留下路易斯独自从地上爬起来,面对失败的羞辱。
“等等!我们还没完……”
路易斯喊叫,声音因愤怒和羞辱而颤抖,但拿破仑连看都没回头看他一眼,这更加激怒了路易斯,气急大喝。
“你竟敢转身走开!”
拿破仑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面对路易斯,他那锐利刺寒的目光再次盯着他。
“到此为止吧。”
拿破仑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已经输了,省省吧,别再丢人现眼了,承认我比你强。不,不对,我不止是比你强,而是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强。”
他以一种睥睨霸道的语气宣称。
“别自欺欺人了,以为自己比我强,我是唯一一个取得满分的学生,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一点,那只是在展现你自己的无知。”
路易斯的脸扭曲着,既愤怒又屈辱,他挣扎着寻找话语想回应拿破仑的挑衅嘲讽,他知道自己在各方面都被打败了,自己的骄傲在全校师生面前被打碎了。
“你也许赢了这场决斗。”
路易斯愤怒地吐出这句话,声音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