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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好。”
从现实世界长大的兮夜明还是很喜欢喝果汁的，只不过他更喜欢喝碳酸饮料，但世界交界处和魔法世界都不存在这种东西。
当兮夜明咽下一口“果汁”后，面露难色的质疑道：“你确定这是果汁？果汁不都是甜的吗，再不济也是酸的，这怎么是苦的？”
安洁莉娜不厌其烦道：“拜托，你就不许人家有苦果汁？再说了你要是不喝可就浪费了，这玩意可很值钱呢。”
“那我还是喝了吧。”
兮夜明心中自己还属于平民阶级，他可舍不得浪费钱。
当他费劲喝完一瓶后，芙弥娜和塞萝妮娅又抱着一瓶果汁坐到他两边。
“呐大人，这里还有好多呢，”芙弥娜将果汁倒进兮夜明的杯子里，“今天我们就喝个尽兴吧。”
“又不是酒，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吧？”
不过兮夜明也没怎么喝过酒，所以真把酒端到他面前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
——
“真的趴了。”
芙弥娜戳了戳兮夜明的脸，只见兮夜明困乏地扭了扭脑袋后便继续昏昏沉沉地一动不动。
塞萝妮娅临阵胆怵道：“皇女殿下，可这样圣意大人不就睡着了吗，我们要不要……”
“不用担心，我在果酒里面掺了点东西，他现在是七分昏睡三分清醒。”
安洁莉娜窃笑着将一管药剂打在兮夜明血管里。
“好了，这些他应该可以隐隐约约说出真话了。”
芙弥娜抢先趴在兮夜明耳边问道：“圣意大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还记得是哪里吗？”
“罗维克……火山吧……”
芙弥娜欣喜道：“真的诶。”
塞萝妮娅也好奇的凑过来询问道：“兮大人，您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您对我做过什么吗？”
此话一出芙弥娜和安洁莉娜都眼神怪异地看向二人，等待着兮夜明的发言。
“我拔……拔了……一根你的头发……”
“接下来该我了，”还没等塞萝妮娅露出兴奋的神色，安洁莉娜便抢到在二女前方，“迄今为止你最有感觉的同龄女人是谁？”
“比……”
安洁莉娜听到第一个字后就下意识捂住了兮夜明的嘴，随后眨眨眼诧异地喃喃道：“怎么是她？难道我一直搞错竞争对手了？”
接着安洁莉娜又靠近几分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仿佛打开了兮夜明的某种开关，一行清泪从眼眶里滑落。
“我最害怕的是……倘若我死后在九泉之下……遇到兮柿兮橙……她们问我妈妈去哪里了……我无言以答……”
安洁莉娜呆在原地，她的良心仿佛受到某种谴责，本想着套出一点情报为了往后对付兮夜明，结果没想到捅出这么一件伤心往事。
芙弥娜和塞萝妮娅彼此对视一眼后，劝道：“皇女殿下，这种问题还是有点过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