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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海站在他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奶茶店里，手里捏着一根新鲜的折耳根，眉头紧锁。
折耳根的味道，像是一股子泥土的腥气，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他盯着这根绿油油的玩意儿，心里琢磨着：这玩意儿能跟奶茶搭上边吗？
“你疯了吧？”阿正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奶茶原料，
看见聂海手里的折耳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要搞什么？折耳根奶茶？谁喝啊？”
聂海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把折耳根放进搅拌机里，按下开关。
机器嗡嗡作响，折耳根被搅成了糊状，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阿正捂着鼻子，退后两步，“你这玩意儿，别说喝了，闻着都让人想吐。”
“你不懂。”聂海头也不抬，继续往搅拌机里加牛奶和糖，
“折耳根清热解毒，对身体好。再说了，现在的人就喜欢猎奇，越奇怪的东西越有人买账。”
阿正翻了个白眼，“行，你厉害。不过我可提醒你，别到时候没人买，你这店可就真黄了。”
聂海没说话，心里却有点打鼓。他知道阿正说得没错，
折耳根奶茶这玩意儿，听着就不靠谱。但他没别的办法了。
奶茶店开了半年，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再不想点新花样，迟早得关门大吉。
他把搅拌好的折耳根奶茶倒进杯子里，递给阿正，“尝尝。”
阿正接过杯子，皱着眉头闻了闻，勉强喝了一口，
脸色瞬间变了，“ 这什么玩意儿？又苦又腥，还带着股子土味儿！”
聂海心里一沉，但还是强撑着说：“你再仔细品品，说不定有回甘呢。”
阿正又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了，“回甘？我看是回苦吧！你这玩意儿，别说顾客了，连我都喝不下去。”
聂海没说话，心里却有点慌了。他知道阿正说得没错，折耳根奶茶这玩意儿，
确实不好喝。但他不甘心，总觉得只要再调整一下配方，说不定就能成功。
“你再等等，我再试试。”聂海说着，又拿起一根折耳根，准备重新调配。
阿正叹了口气，“行吧，你慢慢试。不过我劝你，别在这玩意儿上浪费时间了，还是想想别的招吧。”
聂海没说话，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儿。他知道阿正是为他好，
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折耳根奶茶这玩意儿，虽然听着不靠谱，但说不定真能火呢？
他继续捣鼓着，一遍又一遍地调整配方，直到天都黑了，
阿正实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折腾了，明天再说吧。”
聂海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关了店门。
聂海坐在奶茶店角落的小桌旁，神情沮丧。他的折耳根奶茶尝试失败了，店铺的收入依旧惨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