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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宏志不答，反而问道：“问你个问题，如果让你管理御兽，你要怎么做？”
墨奇挠了挠头：“我……我不会。”
陆宏志道：“你知不知道精神系修士？”
墨奇立刻明白了陆宏志的意思：“所以给他们用了？”
陆宏志点头：“就是这样。我们基地里最多的是青铜级御兽。它们大多只具备一些简单的智力，无法进行有效的交流，所以我们的研究员就会修行一些简单的精神法术，用以向它们传达各种简单的信息。”
“但是，精神系法术修炼起来难度很高，而且由于入门者的精神力往往不够强大，每用一次都费心费力。这一直是制约我们研究的一项重要问题。”
陆宏志慨叹道：“但是有你的货之后，一切都好办了。真不知道你小子为什么要叫启智灵液，还非要给御兽用？它明明是快速恢复精神力的良药，你怎么舍得的？”
墨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间大惊失色：“那也太贵了吧？六万一瓶的东西就那么直接用？”
陆宏志差点被气笑了：“你小子想什么呢？你的货纯度那么高，谁敢直接用？我们都是稀释一百倍之后才用的。”
这下墨奇更加茫然了：“那不对吧，稀释那么多，你们是怎么每天把药都用掉的？”
陆宏志失笑：“我从你那买了货，就一定要全都给自己人用？”
“实话告诉你吧，我把大头卖给了一群专业的精神系修士，他们每天都要动用精神力做各种各样的活计，要么附魔，要么锻造，要么做手术的，都缺这东西呢。”
墨奇明白了：“所以，他们出了多少钱？”
陆宏志伸手比了个“三”。
墨奇不可置信：“三十万一瓶？真的假的？”
陆宏志摇摇头：“三百万。”
眼见墨奇露出一副活见鬼的神情，陆宏志一脸恶作剧成功的样子，补上了两个字：“一升。”
墨奇原本快抻直的身子又松了下去。
自己一瓶启智灵液的量也就五十多毫升，换算下来，基本是十五万一瓶。
虽然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但明显合理了许多。
陆宏志扬了扬头：“我怎么可能把你的药原封不动地拿出去卖呢？万一瓶子上有什么指纹之类的东西，你岂不是要暴露身份啊。”
他又撇嘴道：“可惜，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药物清空之后，那瓶子会自己消失。一番好心白忙活咯！”
墨奇尴尬一笑。
他虽然早就预感陆宏志猜到了自己那点小心思，但是被公开说破还是感觉有些羞耻。
“所以，我把话给你说清楚，咱们的合作才能长久。”陆宏志习惯性地拿起一支烟，忽然感受到了身旁有一股不善的目光，赶忙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
可以了！自己丫头没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往外赶，只是瞪他一下，他已经很知足了。
墨奇倒是随意地笑了一下：“叔，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我还是觉得，六万一瓶就行。不过我倒有个条件。”
陆宏志道：“说说呗？”
墨奇有些不好意思：“您看，正所谓人无信不立，我对张云局长那边一直供着货，也不好随随便便就断掉。所以这次产量增加呢，也有他那一份，希望您别介意啊。”
陆宏志眼睛一瞪，没好气道：“屁的无信不立！你小子还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才打算两头下注的？”
墨奇顿时义正言辞道：“您看您这是哪的话？我对您的仰慕之情可是从小就有了，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陆宏志冷笑：“那既然你拉不下脸，我去跟他说？以后他的货都给我怎么样？”
墨奇想都没想：“那还是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