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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想了一下。
“确实是。”
“沈媛让你一身虹化，只有量才能那样，而且是高量，既然你有这样的高量，那支撑鬼市，完是可以的，何必用妆量呢？”唐曼问。
唐曼是步步紧逼。
团长喝酒。
“姐姐，喝酒。”冯黛缓解气氛。
那先科不喝酒，喝茶，看着。
这先科是来保护团长的，沈媛出现的情况，让团长也是害怕了。
就先科而言，能力有多大，谁都不清楚。
“我这种量，只有自身有，我也尝试着，让科研究人员研究，但是到现在，量还是杂量，根本就不敢用。”
“嗯，那你今天……”唐曼问。
“就白首白，这个我要处理，宫律很复杂，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出处，可以处死白首白这个方侯。”
“恐怕没那么简单，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沈家是要保白首白的。”
“是呀，沈媛和鬼市有着三四百年的次集了，到现在沈家败落了，想再折腾起来，如果把白首白弄死了，那么沈家……”
“弄死白首白，沈家以后你想怎么处理？”
“先养着。”团长的话，说出来是平和的，但是听着就是吓人的。
“你失去了一身，你为何不早点去处理这件事情呢？”
团长沉默了半天说。
“因为唐先生。”
团长也叫唐先生，而不敢叫唐人。
“唐人和沈家的关系早就没有了。”
“是呀，但是有一些事情，还是说不清楚的，唐先生给沈媛建宫殿，谁知道唐先生是何意呢？”
“他不至于那么让人害怕吧？”
团长沉默了半天说：“现在知道了，唐先生和沈家没关系了。”
团长避开了那个问题。
“但是，唐人现在已经是败落了，都要饭了。”
“这里面的事情，我不好讲。”团长说。
“那你的意思是……”
“沈家丧妆侵入唐妆，很麻烦，我知道，您能处理。”
“我不一定能处理，就沈家的丧妆，我查过了，至少存在了三百多年了，到沈媛这儿，似乎丧妆没有得到更大的发展，其实，并不然，沈媛掌握了，丧的的本质，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唐妆，是我自己创的妆，和三百多年的妆，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那你是没办法？”先科问。
这是团长要问的话，但是团长不能问，先科是真的聪明。
“这个问题，不好讲，我已经付出得太多了，我为鬼市百姓，为下九层的灵和魂，可是，现在团长似乎并没有好的办法解决一些问题。”唐曼说。
“鬼市现在遇到了很多的麻烦，不只是这一件事情，所以，团长有的时候分身无术。”
“七身七命，现在是六身六命的，何来的分身无术？”
唐曼真没客气。
先科闲嘴了。
“那唐小姐提条件，那个空间我送给你了，就是你原来研究所的空间，关于文件冯黛已经给您了。”
“我要不是这个，鬼市平稳后，我就过着自己的日子。”
“唐小姐，你很伟大，鬼市需要你是这样的人。”
团长说。
“你尽力吧！我也努力。”
唐曼也只能这样说了，团长把酒干了离开了。
先科说：“唐小姐，团长为了鬼市，失去一身一命，那也是不容易了。”
“可惜，我只有一条命。”唐曼说。
冯黛看了先科一眼，先科离开了。
看来冯黛现在的地位，已经在提升着。
“姐姐，不用多想了，喝酒。”
唐曼知道，事情现在是越来越难处理，白首白如果死了，那沈媛势力会恼怒，把矛头对着自己。
唐曼感觉到水太深了，自己也感觉到了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