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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那就研究呗，她的研究人员，很多。”
“姐姐，你空间的那种量，应该是纯量。”
“哟，你知道得不少，不过还不成功，这种量不能运用。”
唐曼知道，那量是纯量，还不好掌控。
“嗯，现在不指望姐姐了，其它的人，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冯黛的意思不相信古丽。
“那商石空间的量呢？”
“商石那空间，古丽昨天晚上弄到手了，那量还不如古丽的量。”
“商石的老窝给端了？”
“对，不过商石肯定还有其它的地方。”
“现在就是古丽和商石的对抗，但是商石一直没动静，那么来说，团长是等着得利，这也许是古丽和商石没有打起来的原因。”
“你分析得很透彻，那要怎么样才能打起来呢？”
“姐姐，我可不敢说。”
“我问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只有两个人的力量差不多的时候。”
“你有办法吗？”
“姐姐不看好古丽吗？”
唐曼看着冯黛。
“你看好古丽？”
“这个可不好说，团长一直没有什么动作，鬼市这些年来，风风雨雨的，百姓都失去了信心了。”
“那确实是，也许……”
唐曼没有往下说。
就古丽而言，唐曼觉得，不过就是暂时在团位的位置坐坐，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
团长恐怕是想乱中变市，改变鬼市的某一些现象，现在古丽并不知道鬼市里的险恶，所以长久不了。
鬼市的痼疾，每一个都是可怕的。
就下九层灵和魂的问题，唐曼看出来，古丽并不想改变，想把商石弄掉。
古丽是有团力，但是没有收入，也支撑不了多久的，那么现在鬼市的经济就是阴商。
冯黛也许能想到这一点。
冯黛出来，也问了，什么时候，去看看古丽量。
这也是她出来的目的。
“有时间的吧！”
唐曼知道，时机还是没有到，让古丽自己挺着。
唐曼知道，商石迟早是会出手的。
吃过饭，冯黛回去，唐曼在西街鬼市转着。
摆摊的人，并不多。
唐曼往前走，左拐，再往前走，就能出了西街鬼市，从另一个口出去。
一个人突然跑过来，把唐曼吓一哆嗦。
这个人不说话，把一个纸袋子放到唐曼手上，就跑了。
这个人过来递东西，唐曼本能的抬手，这个人把东西塞到唐曼手里就跑了。
唐曼愣了一下。
她知道，这恐怕……
唐曼把袋子放到包里，离开，回宅子。
进书房，泡上茶，打开。
袋子里竟然是唐人写的信。
唐人有事可以打电话给她，用这种方法，也是太奇怪了。
或者用其它的方法，任何的方法都能找到唐曼，但是用这种办法。
信中写着：
今天天黑后，去唐色，从后门进，敲四下门，有人开门，进去后，你到我的画室，画室有一幅满墙的画儿，画的是一口棺材，在棺材侧面有一个黑点，按一下，门会开，你进去，不要让任何人跟着，开门的是我的助手，如果是其它的人，你就说找我，然后你想办法离开。
门开了，里面桌子上，摆着七件东西，七个小动物，你把东位的那个小动物和北位的换一下，你不认识这些动物，我在下面画出来了，你不要弄错了，完事，关上门，出来，拿几瓶酒离开。
这事把唐曼弄得一身冷汗。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