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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哥哥’？”
“我听到的是这个词没错。”楚文青挠了挠脑袋，“后来我想过，每次生死关头我的注意力都特别集中，所以……应该不会听错。”
苏落脸色苍白，“等等，我缓一缓。”
信息量太大，太有冲击性，她的大脑一时之间没法全部处理好这么多的信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桌子上的菜肴都凉了，苏落终于舒出一口气，回神了。
“如果你听到的没错的话，那么天魔真的很可能和女主就是兄妹关系。那就怪不得了……”
如果是这个可能性的话，那个天魔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放过女主，不杀她就完全解释的通了。
很可能是他跟女主一起在天一宗长大，却不知为何被四长老和其他人欺负了，还被隐瞒了存在，后来他在有实力的时候离开天一宗，回到魔族进行报仇。
苏落甚至严重怀疑，那个天魔很可能是经历了无比痛苦又残缺的童年生活，长大后才会性格那样扭曲，变得想要毁了这个世界。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那个天魔会这样疯，这样没有同理心，这样有毁坏欲了！
等等！不对！
刚刚转瞬即逝的念头突然再次划过脑海，苏落的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
不对不对！她还认识一个人，那个人也疯，也没有同理心，也有很强的毁坏欲！她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就是带领魔族踏平天一宗。
明明两个人如此相像，为什么她就是联系不到一起？！早在楚文青说天魔的身边有她的傀儡的时候，她就该想到的！
怪不得上一世那个假的宁晚霜一直戴着面纱！怪不得她会对所有男修士嗤之以鼻！怪不得她要联合魔族！怪不得男主对她那么毕恭毕敬！怪不得她死后会变成傀儡跟在天魔身边！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她就是他。那个假的宁晚霜，就是神秘的天魔，这本小说的终极大反派！
可笑她还全然不知，一直没头没脑地跟在对方身边，鞍前马后，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也与真相失之交臂！
楚文青见苏落脸色难看成这样，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苏落缓缓抬头，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上一世死之前还真是……天魔的小弟……”
“！”
楚文青目瞪口呆，忍不住反问道，“你、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天魔吗？！”
“我本来以为没见过，可现在却有个怀疑对象。”苏落捂脸，随即将自己上一世的经历，以及自己刚刚的猜测全说了出来。
楚文青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半天才合上下巴，结结巴巴地说:“照、照你的意思就、就是，上一世的时候，天、天魔为了什么目的扮演女主，结果你不知道，还、还为了任务，拼命往对方跟前凑！我的老天鹅啊！”
苏落扶额叹息，“我也不想这样想。可根据你的情报，再加上一世那个假女主的不正常行为，再结合小说，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了……”
疯了吧？！怎么会变成这样？！
天魔是假的宁晚霜，藏在天一宗不知为了什么，最后还完美脱身回了魔族，成为魔尊，毁灭世界。
这是什么抓马剧情？！
天道知道吗？它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的话，祂早在天魔实力还不强的时候，灭了他了！就算祂不能亲自出手，也会让苏落他们找机会消灭天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