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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醒了。”温无唯道，他用小手抓着温无存的手。
“无存。”“二哥。”“二哥。”
温无存没有说话。
“二哥哥，阿唯好想你。”温无唯心疼的撅着小嘴。
温无存扭过头来。看着为救他受了伤的大哥，小小的温无唯和弟弟们，眼角流下眼泪。
半晌，“兄长，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能习武了。”温无存道。
“该死的人类，我这就去把他们全杀了给二哥报仇。”温无定道。
“无定，别傻了，你又做的了什么。”温无愿道。
温无定把剑扔在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那怎么办啊！”
“算了，算我倒霉，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温无存把头扭了过去。
大家都出去了，只剩下温无唯。“二哥哥，阿唯做你的双腿，阿唯好好练功，给二哥哥报仇。”
温无存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终于露出点微笑。“好，阿唯最棒了。”
……
“滚啊，滚出去，都给我滚。”温无存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小妖们来扶他。
“怎么回事。”温无愿闻声进来了。
“侵羽少主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他刚刚从椅子上摔下来，我们想去扶他，他不让我们碰他，这可怎么办啊。”小妖摊手无奈道。
“下去吧。”温无愿皱眉。
温无愿一进屋便看到温无存颓废的靠在桌旁。
温无愿蹲在地上捡被温无存打碎的琉璃盏。
“别捡了。”温无存道。温无愿还在捡，“我说你别捡了！”温无存爬过去拽起温无愿把他按在地上给了他一拳。温无愿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准备接下来的一拳。
温无存好像恢复点理智：“你干嘛不躲，痛不痛。”他又瘫坐在地上。
温无愿擦掉嘴角的血：“不痛。”然后他也坐在地上：“你呢，痛不痛？”温无存当然知道他问到是什么。
“……我有悔。”温无存道。
“悔什么，后悔没听大哥的话，轻信了人类？”温无愿道。
温无存摇头。“进来吧阿唯。”
温无唯爬在门口听了好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