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顿了顿,突然侧头看着程澈,“咱俩生日好像快到了对吧?”
程澈:?
程澈眼中闪过一个巨大的问号,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的脸颊,“你只是三月七号从冰里面跑出来,不一定啊……”
“那我不管。”三月七果断摇头,转而拍拍程澈肩膀。
她跳下程澈的背,像是大姐头一样拍拍胸口,“放心,咱俩到时候纳头就拜,就是罗浮常说的那个……”
三月七茫然一瞬,摸着后脑勺回忆,半晌才猛地拍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如同璀璨的星空,“结拜!”
程澈:……
呵,就知道!
“我就不该指望你。”程澈嘟囔一声,朝着观景车厢走去。
刚刚推开小门,一双亮晶晶的红中带绿的眼睛出现在视线之中。
程澈步伐一顿,疑惑地看着银枝,“怎么了吗?”
闻言,银枝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认真表情,“刚刚在三月七女士的照片中看到了一只美丽的鸟,听说是你的本体,虽然很冒昧,但……我能看看吗?真的是太美丽了!”
程澈后退一步,瞳孔微缩,“啥?你这句话说得和推开浴室门要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区别?!”
话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表达了小乌鸦内心深处满满的抗拒。
银枝一双美丽的眼睛之中闪过一丝迷茫,迟疑道:“你在……说我流氓?”
“……”程澈眨眼,“是吗?”
“是。”
一道带着无奈的声音从旁响起,景元一脸地生无可恋,身后还有一颗白毛跟着探头,“你这一句话说出来,我们这几个要拔你羽毛的……更流氓了。”
尤其是他景元,动不动就是一句变回去。
按照程澈这个说法,这跟流氓对着小姑娘说脱掉有什么区别?
程澈目不斜视的从几人中间挤过去,“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自己脑补的,不要怪我哦。”
景元:……
景元转头看着程澈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掌忍不住搓了搓,“手痒。”
“看文书去。”镜流轻飘飘瞥了一眼景元,转身离开。
景元眨眨眼睛,“哎……可怜的神策将军,师傅不疼师弟不爱,小徒弟还要啃我的老……”
三月七眼巴巴跟上程澈等待拆红包,闻言转头看着景元,思索很久之后才开口,“将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装可怜的时候不能笑?”
瞧瞧,笑得眼睛弯起来嘴角挑起来,像是肩膀上团着的狸奴一样,哪里可怜啦?!
景元弯了弯眼睛,“是吗?那我下次再学习一下。”
三月七像是看班里最不争气的学生一样的眼神看着景元,摇摇头后长叹一声,“来不及了,咱给你想个办法!”
“哦?”景元眉头微微挑起,带着笑看着三月七。
三月七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坐在沙发上认真拆红包的男人,一本正经,“看见了吗?就那只小乌鸦,你去欠他百八十万的人情债,他马上就能撒泼打滚儿让你当场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