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
砂金:……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从对方眼中发现了一丝迷茫。
一旁,桑博眼底带着无语,“是哦,所以他们在赌什么?”
赌你赌我的,到底为什么赌啊!
“赌……”程澈迷茫一瞬,捏着手中的筹码晃了晃,“你们猜不到吗?”
托帕摇摇头,抱着怀中的宠物一脸无辜,“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刚刚在忙着吃饭。”
程澈的目光又挪到了桑博脸上,“你也猜不到?你是个小蠢蛋吗?”
“别骂了别骂了。”桑博沉重叹气,晃着酒杯生无可恋,“我刚刚在脑补一个乐子人加一个差一点就变成乐子人的奸商能把花火坑成什么样,脑子没有上线。”
程澈:……
程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们在赌……我不给他捣乱的话,他能不能在匹诺康尼抓到我就是菲尼克斯的证据,他赢了我当他小挂件,他输了当我钱包。”
托帕将下巴压在账账身上,好奇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们俩刚刚那几句话真的有这么多信息吗?”
说到这里,托帕顿了顿,“还有,菲尼克斯和程澈……”
托帕陷入沉默。
托帕想了想自己收上来的那一大笔债,再想想钻石金库遭遇抢劫的新闻,最后再想想砂金落脚的洗车星被淹了的新闻,不由得看向程澈,目光之中带着哀怨,“你瞒的我好惨啊。”
“我说什么了吗?”程澈满脸无辜,摊摊手完全不认,“我只是一个没有钱到处卖艺赚生活费的小乌鸦而已啊。”
托帕眼神瞬间变得无语,抱着账账看看程澈再看看砂金,半晌才撇撇嘴,“可不能卖我啊。”
砂金笑了笑,“怎么会?”
托帕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一个个的,拿直觉拿猜测去赌,手里只有一点线索但是半点儿证据都没有,真猖狂啊。
“这么一想我好亏,我哥说小孔雀只会在求偶的时候抖尾巴跳舞。”程澈轻叹一声,抱着酒杯眯着眼睛靠在一旁的石头上面,“我跳了,但可惜不是为了一个小姑娘。”
“看开点,没有的东西就不要去幻想了。”桑博侧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靠着,“但没事,你还可以收获一个小钱包。”
“喂喂,你就这么相信程澈坑得了砂金啊。”托帕无奈开口,懒散道:“虽然吃人嘴软,但是讲讲道理,砂金无论是经验还是心思,都很难输吧?”
闻言,桑博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托帕,“托帕小姐,这你就不了解我们小乌鸦了,这么说吧……”
桑博的目光左右看看,为乐子人撑场面,“程澈输了的话,我拉着酒馆所有人直播跳脱衣舞!”
托帕:……
托帕眨了眨眼,目光看向程澈,“我觉得你可能会想要故意输掉。”
程澈完全有可能为了看酒馆跳舞自己认输。
桑博一怔,转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程澈,“朋友,我跳舞不要紧,但是你现在也算半个酒馆的人,你要是输了你就得为面前这个小奸商跳两次舞了。”
“人家孔雀开屏还能找个老婆,你这都没有你还跳两次,多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