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
眠眠呢?!
能不能先给这个蓝毛一爪子!
青年恍若不觉,朝着星期日挑起眉头,“好久不见啊鸡翅膀男孩。”
星期日:……
欢愉家的人真的有点什么大病。
“你是怎么进来的?”星期日沉着眼眸看着面前的人,平静开口,“程澈呢?”
“哎呦好哥哥,这话怎么说的,我要是进不来我还怎么看乐子啊?”男人抬起下巴,手掌捋着额发一甩,脸上的笑容又贱又浪还带着一股烧气,“如果你是说那些守门的脑袋上带着小白球的小屁孩,他们现在可能被挂在窗户上哇哇大哭呢,你要不要去哄哄?”
星期日一噎,一言难尽,“你们酒馆的人,真的不能给别人留点面子吗?”
多冒昧啊!
不请自来!
这是直接打上门来了对吧?
“哎。”男人叹了口气,没骨头一样靠在加拉赫的身上,手臂挂在加拉赫的肩膀上,用很是无奈的目光看着星期日,“朋友,老桑博也很无奈啊,咱自己家的都没有面子,肯定不能给别人家留面子啊,你没有我没有,这样才能各凭本事找乐子不是?”
说到这里,桑博沉重的叹了口气,“你瞧,我这不是来接咱们的乐子人了吗?”
说着,桑博抬手拍拍加拉赫的肩膀,脸上的无奈很是逼真。
星期日沉默片刻,看着加拉赫欲言又止,“乐子人?”
“啊?”加拉赫眼底也带上些许疑惑,看看身旁似乎很熟实际不熟的男人,又看向星期日,“啊?”
星期日更沉默了,但还是有点迷茫,“你是吗?”
加拉赫:……
加拉赫不自觉的转动手中的打火机,看着星期日的目光也有些茫然,“我……是吗?”
他,加拉赫,只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十三岁的老狗。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算了,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桑博歪歪脑袋,“这……怎么还都降智了呢?”
桑博沉重的叹息一声,在心中惋惜这年头什么命途的人都比不上乐子人智商高。
他走到星期日的身旁,抬起手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双手像是快板一样快速拍过星期日从头到脚。
星期日满脸都写着懵,发出疑惑的声音,“啊?”
“啊什么啊?”桑博反驳一句,最后还是从兜里摸出一颗来自程澈的糖,撕开之后丢进星期日的嘴巴里,目光怜悯,“乖,快吃,吃完了你就死了。”
不等星期日回过神来,桑博已经从星期日的兜里摸到了一个信封,撕开之后将里面黑黢黢的羽毛拿出来塞进星期日的手掌之中。
星期日瞪大眼睛,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消散。
在星期日惊恐的目光之中,桑博手肘搭在加拉赫的肩膀上,朝着对方露出一个欠喵的笑容,“再见啦小鸟。”
说完,桑博又戳戳加拉赫,“朋友,走吧,瞧瞧乐子去。”
加拉赫:……
感觉自己好像被虚构史学家骗了,自己真的是乐子人吗?
还是说……自己本来就是乐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