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先生,你不是要问米沙一些事情吗?”
星歪着脑袋看着瓦尔特,疑惑道:“你为什么停下了脚步,难道是你的手杖卡在了下水道里面?”
瓦尔特沉默片刻,摇摇头,“突然有点庆幸程澈的乌鸦嘴不会传染。”
否则……
这一个个的,还开拓干什么啊,先去找个医院把嘴焊死算了。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程澈。”星听到瓦尔特的话也是一怔,旋即抖了抖身上的外套,学着程澈的模样将手掌揣进了兜里。
她摸了摸兜里装着的一包消毒湿巾,一脸平静的看着瓦尔特,“要是人人都乌鸦嘴,程澈憋死了也不会再叭叭一个字,他可不喜欢和别人一样了。”
闻言,瓦尔特轻笑一声,“说的也是。”
他转过头看着和自己隔着几米距离的米沙,许久才微微叹息,“感觉要输了了啊。”
还没有问问题就已经输了,令人糟心。
程澈的推断没有任何证据支撑,只是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组合起来,然后发展脑洞通过不同的方式串联得出解释。
这样的解释或许有很多个,程澈总会通过自己敏锐的直觉选择其中一个,大部分都算正确。
他沉默着思索片刻,侧头看向星,“你觉得程澈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大家自己获取的信息不一,但是已经进行了分享信息的活动,为什么别人就猜不到?
三月七猜不到就算了,为什么其余人也同样没有猜到呢?
闻言,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脑袋。
星仔细想了想,蹙眉,“或许是因为程澈在想这些东西时候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无名客或者是什么已经被扯入乱局中的人?”
说到这里,星顿了顿。
她想了想桑博又想想花火,“我总是觉得和欢愉有点关系的人总是置身事外把自己当成观众而非当事人,这样的角度确实能知道很多事情。”
当初桑博带他们进入贝洛伯格,又带他们去下城区,去找史瓦罗。
花火……花火在匹诺康尼上蹿下跳,但从言语来看显然也知道一些真相。
“或许这就是他们看乐子的本事吧。”瓦尔特轻叹,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带着一点木质香气的香薰,里面加了琥珀麝香等等香料。
瓦尔特转过头,看着不知道从哪儿乱逛回来的程澈,“拍好照片了?”
“拍好了。”程澈晃了晃手机,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钟表小子的广告牌,“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雕像,就是感觉有点脏兮兮的。”
瓦尔特:……
在这种时候洁癖都能发作吗?
那程澈为什么不去做保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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