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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掌柜摇头，道：“蓝髓仙酿是本店独销，前辈若是还想采购，就只能去商船天字区的拍卖会了，不过据晚辈了解，一人最多也只能拍下三坛。”
“原来如此。”杜凡大为遗憾，几口把剩下的酒喝完，道：“结账。”
“前辈，一共五亿灵石。”
“多少？”杜凡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杯百万，一壶千万，一坛五亿，前辈共饮一坛零一杯，其中的一杯本店就当赠送了。”店掌柜微笑解释。
“你说的五亿，是下品灵石，还是中品灵石？”杜凡抱有一丝侥幸的问道。
“前辈说笑了，自然是中品灵石，而且晚辈提醒过多次，蓝髓仙酿价值不菲……”店掌柜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杜凡觉得自己眼前黑了那么一下，他估摸着自己身上应该没那么多灵石，但还是探出一缕神念，在几个储物法宝中扫了一圈，结果这些灵石加在一起，也就两亿多。
“可否……先付一部分，剩下的我叫人送来，最多一个月，你放心，我断不会赖账的。
或者，我可以用数字灵石支付。”杜凡硬着头皮道。
店掌柜也是硬着头皮道：“抱歉，奇渊海阁所有商船，所有店铺，俱不支持所谓数字灵石，也不支持赊账，前辈，得罪了。”
话闭后，店掌柜取出一个海螺模样的号角，当着杜凡的面，吹响了。
随着号角声回荡，四周立刻有人议论纷纷。
“这是……商船的预警号角？”
“应该是吧，好多年没听过了，上一次吹响预警号角，还是几千年前呢。”
“此事我听说过，那是天域一方大势力的始祖，修为已至大乘中期，仗着自身实力强悍，强取某店铺一件重宝。”
“大乘中期，那是何等修为，奇渊海阁应该也拿他无法吧？”
“嘿嘿，结果是，那位大乘中期始祖被当场擒获，封住修为，关押了起来。”
“后来怎么样？杀了？”
“那倒没有，后来那位始祖所在势力，交了十倍保释金，奇渊海阁才放人，并对当事人和其所在势力下了永久禁船令。
更绝的是，奇渊海阁将消息公布于众，最后弄的天下皆知，臭名远扬。
那个势力当即宣布解散，许多年后借壳重组……”
听到四周人议论，杜凡目光有些呆滞，他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番。
他因为吃霸王餐被关进小黑屋，东方卿、陈茹、任子文一干人带着保释金来接自己，然后全天下都知道这件事……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是真沦落到那一步，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这也太丢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