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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刚一上车，便见杨国栋笑道：“韩兄，你气色看起来比那天好很多了啊，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韩飞笑着点头，“多谢杨兄关怀，确实好多了，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空气污染最棘手的地方，便在于污染源。
只要将污染源清除干净，以韩飞那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很快便能恢复。
话题一转，杨国栋主动提道：“对了，你昨天不是在问，大预言婆婆还透露了哪些关于‘命运之子’的特征吗？”
韩飞顿时竖耳倾听。
“大预言婆婆在之后的那次预言中，列举了整整二十条特征，不过呢，以我的权限，只能知道其中的十条。”
随后杨国栋将自己所知道的特征一一道出。
韩飞细细倾听。
待到最后一条特征落下时，韩飞的心神顿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自拔。
“命运之子，一定是清洁工职业者……”
“一定是纯正的龙国血脉……”
“这么说来，包括我在内的八个疑似命运之子的人，都是清洁职业者？”
杨国栋轻轻颔首，“没错。”
“他们现在是什么职级了？”韩飞好奇道。
杨国栋思索片刻后，缓缓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个，好像快k2了。”
“快k2了吗？”
韩飞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K1升级到k2只需要100万的业绩，随便吸收一点垃圾，杀几只垃圾怪就能完成了。
K2升级到k3才是一个坎，不但需要1000万的业绩，还需要处理10点污染源。
哪怕韩飞解决了这么多垃圾怪，并用外挂刷了大量的垃圾，离1000万业绩仍有一定的距离。
“这样看来，我的进展应该还不算太慢。”
他现在不但业绩累积了六七百万，污染源的处理数也达到了70。
这个成绩，应该超过绝大多数的清洁工职业者。
甚至就是世界第一，也未必没有可能。
就韩飞浮想联翩的时候，杨国栋口袋里的手机，猛然间发出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鸣响。
杨国栋顿时面色一沉，迅速掏出手机，目光掠过屏幕上那条简短却充满紧迫感的信息。
韩飞见此好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表情这么严肃。”
杨国栋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凝重：“又有垃圾怪现身了！”
韩飞不禁愕然道：“怎么这么快又出现了？！”
昨天才刚解决一只，今天又来一只，简直没完没了了。
“那我们现在……”
杨国栋缓缓摇头，“这次不用我们出手，只是几只普通的垃圾怪，城卫队已经将其镇压了。”
“哦，只是普通的垃圾怪啊，那还好。”
韩飞略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注意到杨国栋并未因此放松的脸色，不禁再次发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杨国栋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极力思索什么。
“哪里不对劲了？”韩飞不解。
“垃圾怪在天河市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了！”
韩飞闻言，一脸惊讶，“其他城市不像这样吗？”
杨国栋缓缓摇头，“其他城市虽然偶尔也会有垃圾怪出现，但数量远比不上天河市。”
“你要知道，天河市近期垃圾怪出现的次数，已经是其他城市的几倍之多！这太不正常了！”
“这么严重？！”
韩飞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最近全身心沉浸在修炼之中，对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杨国栋重重点头，语气沉重：“仅仅是这几天，垃圾怪作乱的次数，就已经达到了十几次，这绝非偶然所能解释。”
“十几次？哪有这么多？”
韩飞疑惑不解，记忆中他参与的战斗，似乎只有寥寥几次。
杨国栋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速缓慢，字斟句酌地开口道：“有好几次都没有通知你，是因为上面派人将那些垃圾怪抓走了。”
“抓走了？用来研究吗？”韩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好奇。
杨国栋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深意，“用来给某人刷业绩。”
听完这话，韩飞顿时愣了两三秒。
“刷业绩？难道说……”韩飞不敢确定的问道。
杨国栋轻叹一口气，缓缓点头的动作中，似包含了许多不好言说的秘密，“你猜的没错，对方也是个预言之子。”
这下韩飞明白了。
国家这是有意要培养对方。
这让韩飞顿时心里不平衡了。
他在垃圾场上拼死拼活，冒着危险消灭垃圾怪，最后也就只能得到几瓶超能提升药水。
别人却有国家培养，派人将垃圾怪打残后，送到他面前，供其轻轻松松的刷业绩。
同为预言之子，这待遇上的巨大差异，让韩飞心中五味杂陈。
杨国栋捕捉到了韩飞情绪的微妙变化，连忙补充解释道：“对方的背景不简单。”
“有什么背景？”韩飞没好气的问道。
“他的曾祖爷爷，是特卫队的最高领导人之一。”
提及此处，杨国栋便连忙收住了口，不敢再多言。
杜家的那一位，可是一个连提起都需要小心翼翼的大人物！
其存在绝非他这等身份的人，能随意评论的。
韩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呵，这人生的起点，真是让人羡慕不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