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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枪射杀贺尔清的那一瞬间，林凡就已经听到了系统提示。
82式手榴弹设计图以及相关的理论数据已经收入到了物品空间之中。
至于零钱，林凡当然不可能真的让他活命。
身为贺尔清的左膀右臂，贺尔清在杀了尤凤霞之后，肯定会将这件事说给零钱听。
虽然零钱肯定不知道尤凤霞和林凡之间的关系，但林凡也不想让尤凤霞这件事再有任何意外...所以零钱也必须死。
至于刚才为什么没有一枪直接爆了零钱的头，林凡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江飞这帮刑警认为他是一个嗜杀之人。
此时，哮天犬已经跑到了零钱的身边，张开小嘴便朝着零钱的小腿撕咬过去。
在撕咬的同时，哮天犬的后腿看似不经意地踢了一下旁边掉落的手枪，刚好将手枪踢到了零钱的左手旁边。
另一边，江飞已经带着一群人围了过来。
当初看《流年似火》的时候，林凡对贺尔清和零钱这两个人印象非常深刻，都是悍不畏死的狠人。
但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他们也绝不会束手待毙，即便反抗之后面对的是死亡。
果然，当零钱看到手边的那把手枪之后，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枪，然后抬起枪口对准了距离最近的江飞。
“队长，小心！”
“小心！”
其他几位刑警见状大惊失色，在惊呼的同时也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连续几声枪声，竟然在零钱出手的前一刻，乱枪将零钱射杀当场。
鲜血喷洒，零钱握着枪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不远处，林凡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便转身回到了车上。
许大茂屁颠屁颠地来到了车窗前：“厂长，您刚才那几枪真准，贺尔清一枪就被您爆了头。”
林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行了，别装模作样地拍马屁了...李怀德死了，机械厂副厂长的位置也就空了出来，等过几天我就把你的事情安排一下，让你坐上这副厂长的位置。”
“大茂，我是很看好你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许大茂连忙站直身体，朝着林凡敬了个礼：“林厂长，您放心，我许大茂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咬哪儿我就咬哪儿，您让我撒欢，我绝对满地打滚。”
看看什么叫觉悟。
要不然系统怎么会让许大茂一直活到现在？
现在四合院里的“禽兽”，除了秦淮茹几个女人，再加上离家出走的刘光天和刘光齐之外，基本都已经死绝了。
唯独许大茂不但好好地活着，甚至还马上要坐上机械厂副厂长的位置。
不止如此，林凡还准备让他兼任革委会的副主任...这已经算是一步登天了。
作为自己最忠诚的狗腿子，想来系统也不会轻易对许大茂下手吧？
林凡点了点头：“好好干吧，只要你不让我失望，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此时，火车站里已经乱作一团。
以贺尔清和零钱二人的尸体为中心，那些出站或者进站的人群全都躲得远远的，一个个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那两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天呐，吓死我了，刚才那两个人离我可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