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猫墨染余烬

番外【墨邪】此心何归(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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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3w4转化番外≈

————

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怜悯嘲讽的蠢货。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谁的热闹都敢看吗?

墨邪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既然看不起,那就别依附庇护。

“在想什么?最近外面越发乱了,怎么就一只猫跑出来?你身体还没好全呢?在这里吹着冷风,怕是又要反反复复的病了。”

“听妹妹说,连饭都不吃,墨邪想你大概是想喝蜂蜜奶了,便顺手给你送过来了,和以前的味道分毫不差。”墨邪尽量做出正常的样子。

“喝点垫垫肚子吧,海风多冷。”

“恩公——”观判回过头,金色瞳孔中满是茫然,她低头摇着下唇,又很快抬头冲着墨邪笑,“其实这里没有多凉。”

“现在天气还没那么阴凉,海风也是,只是让猫很清醒的温度,恩公每次都提着这么大的壶,这样让我感觉我像个饭桶。”

“这才多少?能吃好,多吃点才能吸收营养长高,还不会生病。”墨邪把壶里的蜂蜜奶倒进碗里,递给观判,“喜欢呆在这儿。”

“那就在这吃吧?虽然海很漂亮,但你分明不是在看海,墨邪很好奇,你在外面究竟碰到了什么?为何一直望着外面出神?”

答案当然是早已知道的,她已经说了一次又一次了,她记忆过于混乱,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说过,只会一遍遍重复。

“碰到了一个很让我在乎的猫,他有一头白发,眼睛是金色的像光一样,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衣,挂着红绳铃铛,可是,他好像快死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心里格外的疼,被撕开了一样。”观判一手轻抚着心口,摇摇头,看下墨邪“听说,混沌出现了?”

墨邪盯着直接席地而坐的狸猫,干脆也坐下了,只盯着她瞧,这双曾经仿佛泛着光的金色眼睛,自从离开家一趟后。

好像就再也没有光了,那个朋友真的是有神奇的魔力啊,凭一己之力改变了他从小养大的小孩,只用了短短的时间。

“对,就像你预知的那样,混沌再次出现了。”墨邪压下心中的不满,深吸一口气,“据说是录宗一只没有血统的猫对京剧猫心生不满。”

“他魔化了自己,带着魔物大军试图占领猫土,毫无自知之明的东西,是不是很好笑?他觉得他拥有了所谓的混沌和魔物大军。”

“就可以把12宗当做摆设了?12宗遥遥传承,古往今来,多少历史,多少底蕴,又岂是所谓混沌和随便集结的发疯的贱民可以比拟的。”

观判摇摇头,闭着眼歪在墨邪身上,连带着手里的碗也落下,撒了墨邪一身,“不,在我看到的未来里,12宗沦陷,京剧猫皆被魔化。”

“混沌席卷猫土魔物横行猫民民不聊生,那是如同炼狱一般的未来,苦涩和分别才是主旋律,阳光穿不透,那窒息的黑暗。”

“所以你一直是在想这个吗?”墨邪一手扶住观判,一手握紧,也忍不住看向波涛汹涌的海,尽量不看自己满身粘腻的蜂蜜奶。

“乖孩子,那是未来的事情了,而未来的事情绝对不是注定发生的,那样的未来也绝对不是唯一的可能,一切都能改变。”

“墨邪发誓,只要墨邪在,混沌休想染指身宗分毫!无论外面如何,身宗一定祥和安定,这里会是永恒的桃花源,阳光洒满地面。”

观判闭着眼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了,却还在喃喃询问着,“恩公、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都想、保护身宗吗?”

“墨邪一定会保护好身宗,一定。”墨邪轻声安抚着,视线却聚焦在遥远的海面,海浪波涛汹涌不是很平静,他的心却很平静。

你若不喜那样的未来,那他便将那样的未来改写,然后去创造一个你想要的未来,所以不必担心害怕,不必向陌生猫示警。

观判微弱的呼吸着,风中似乎飘过一声机不可闻的回应,“好。”

于是墨邪也说,“嗯。”

—————

“我总觉得接下来不能再瞒着哥哥了,他对你的预知有点过于信任了。”

瞒着什么?

墨邪看着禁闭的房门,墨兰和观判有事偷偷瞒着他?

墨邪往前走了一步,又无声停下。

虽然有时候确实该给孩子一些自由的空间,但他们显然没有作为一只成年猫思考的意识,他不是想偷听。

只是有点担心而已。

“你之前为何从未说过预知未来会有这么大的反噬?你还好吗?你的头摸起来烫的厉害。”

“那天气冷时是不是不用点炉子了……”

一瞬间的沉凝,随后房间里外显出一股冷冽的韵力,墨兰有些绝望,“你好点了吗?再这样下去,墨兰真要去找哥哥了。”

“不要、我没事了……只是因为我之前也不知道,但应该不是预知的原因。”观判的声音听起来还迷糊着,像没睡醒一样。

“这更像是改变了未来的惩罚、其实隐约会想起一些关于这些的东西,可是又既不全乎,真碰到了那隐约中的结果,才渐渐明晰……”

“命运从来注定,若从中作梗就要承受改变未来的代价、代价……似乎直接作用于身体,我此刻隐约知道他因何而虚弱了……”

“只是此前我并不知自己弱小,于是过于张狂、藐视命运与时间、可显然,以我的能力,并不可能支撑我改变多少,也许我无能为力了。”

“是我的错、真对不起你们、我想要给你们带来希望……却只能看充斥着绝望的未来、我挣扎着、却只是把未来变得更糟……”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这样的、未来是否会少几分黑暗,多几分鲜活……”

“小观判、可墨兰以为,你并不需要改变所有未来啊!”墨兰深吸一口气,“你从来并非神明,也并没有绝对保护大家的职责。”

“所以你并不需要事无巨细的改变所有、不需要为了所有猫而涉险,有一些无关大雅的细节和小事情就让它正常过去吧……”

“我们不去再管它了,好不好?墨兰真的很怕哪一天你彻底清醒不过来了……”

“可如何忍心?都是活生生的生灵啊、闭上眼睛我就听到他们的祈求与哀嚎,他们的绝望与悲鸣……”观判似乎挣扎着坐起来了。

“你知道吗墨兰?那些画面就如同梦魇般在我眼前上演,他们用那双眼睛绝望的看我,我分明知道他们将面对怎样的苦难如何不去阻止。”

“怎么能不去阻止?”

“你是蠢货吗?”墨邪三步并两步猛然推开门,“有时候为了更大的局面,你必须舍弃一些小的东西,既然受到反噬,为何不停手?”

“还有你墨兰、你们还和她联合起来一起瞒我,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怕是要到未来去后悔去了!”

“恩公真的会有后悔这种情绪吗?那我还感觉挺荣幸的?咳咳……”观判摇着晕晕乎乎的头,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墨邪。

“每个猫自有自己的选择和活法,他们落的什么结局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算没有你,时间不照样往前转,你何必管那么多?!”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该是谁?他们给你带来了什么?他们为你做了什么?”墨邪一甩袖水袖直接将床边的缠下来拖到地上。

“谁需要你在那里自我的牺牲,你以为他们会感动吗?你以为他们会铭记你吗?他们只会记得你是个愚蠢的蠢货,为不相干猫付出一切。”

“你们瞒着我以为我知道会怎样?脑子里装的是什?若独为了一些猫把自己玩完了,那才是真要遭!就算要帮谁,你也要先让自己活着!”

“其他的那些管他们做什么,只管叫他们自生自灭吧,一些下等猫哪来那么娇贵?你又不是他们爹妈!需要无条件为他们付出。”

“恩公又在口不择心了~刀子嘴豆腐心,若他们出了事怕是你比谁都哭的快——”观判摇晃着栽到地上。

墨兰下意识想去扶,却被墨邪挡住,“别管她,让她自己站起来!只管让时间走就算他们死干净了,你只看墨邪哭不哭就完了!”

“有时候墨邪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以为墨邪是什么好猫吗?你以为这猫土遍地都是好猫吗?”

“只有那些十一二岁的小孩才有一腔孤勇,善良可从不对标猫,哭什么?!别看我!我让你站起来!没听到吗?!站起来!”

“你以为什么时候摔倒,身旁都会有一只猫来扶着你吗?你是谁啊?你觉得自己很娇贵吗?墨邪让你站起来!”

“有时候墨邪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为什么你自个在乎那些下等猫就算了,还总觉得我也在乎那些下等猫。”

“墨邪是墨邪,你是你,在一切没有涉及原则的情况下墨邪的确会帮你,可在你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去进行所谓的庇护时。”

“墨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毛,有义务告诉你什么叫做现实!黯带着那些卑贱的魔物越打越嚣张了,你怎么想?!你觉得自己该干什么?”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能预知,而不能扭曲,未来就是未来,只做一些小小的异位根本无法轻而易举改变。”

观判摇摇头,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又跌跌撞撞的走向墨邪,“但没关系的、观判确实无法做什么,可恩公却可以……”

“之前你说你要研究的力场结界、可有什么头绪了……如果那个东西能做出来的话、也许可以派上一些用场,一定可以……”

“呵……立场结界?不成形、无论是韵力还是灵力,都有些过于疲软了,小范围还可以,若想笼罩整个身宗城,根本撑不起来。”

墨邪俯视着站都站不稳的观判,忽然勾唇一笑,“但墨邪有个设想,也许可以实现屏障,就是也许需要一点小观判你小小的帮助。”

“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呢?”

“这当然没问题!你早就该来问我了,我一定会答应的……”观判啪叽一声,摔在地上,又摇晃着爬起来。

“我们现在就过去,早一点完成这个立场结界,心便可早松一分、身宗会更安全、一定会更安全、一定……”

“你真的可以吗?”墨兰着急的看着观判,又看看墨邪,“她刚才还整只猫,虚弱的不成样,你怎么现在就这么急着让她去?”

“哥哥、她现在这个状态不行啊!她真的该休息了!你、她……”

“这并不冲突——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保护身宗,墨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却是观判回头看了一眼墨兰,回道。

“在大局面前,个猫无足轻重……”

“这……”墨兰看着晃出去的观判,“哥哥、墨兰觉得你刚才不该开口的!”

“那她后面一定会怨墨邪不说的~”墨邪摇摇头,看了一眼观判,负手跟了出去,到了门边,却又一顿,微微侧头。

“墨邪心里有数,若有意外的话,哪怕不要那力场亦会保观判无忧,墨邪本领你该清楚,但她确实真的该被教训一下了。”

“妹妹去安心做自己的事去,莫要掺和多余的东西,可清楚?”

“这……”墨兰看看观判、又看看墨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发言,这都叫些什么事儿啊?!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偏偏和小孩计较!她猫都还迷糊着呢!

仿佛知道墨兰心里想了什么,墨邪只轻轻一句,“她并不比墨邪小几岁,你别忘了,她只是看着不长个。”

———

此时的天气其实并不算好,漆黑的烟云雾结成一团,把所有的星星挡了个干干净净,月亮一全然没留下半分痕迹。

只有墨邪手中的灯笼还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芒。

其实他们出发时天色还是傍晚,四周暖融融的,还有黄昏的微光。

但是观判一步三晃,摇摇晃晃的一直走到银月露出半弯,又晃荡到乌云遮掩微光,此刻其实已经入夜极深了。

观判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晃晕乎了,此刻心神又迷糊了,所以忘了卖惨了,于是此刻便站稳了不摇了。

“怎么了?”墨邪面色如常的慢悠悠挪过去,跨过门槛,随手一挥,点燃房间中的灯,暖黄色的火光便将整个房间照亮些许。

墨邪回头看着观判,身后是房间里凌乱散着一片东倒西歪的猫,看着半晌回不过神观判,他笑了,只回身弯腰伸出一只手。

“小观判是有些站不稳了吗?可要墨邪扶着你?或者说抱你进来?真是只娇气的小孩子,最后一步路都不愿意走了吗?”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他要她自己走过来看清现实。

观判摇摇头,呆滞的瞳孔中倒映出墨邪的影子,她又摇摇头目光落在猫民身上,似乎仍有些不想相信,于是她自顾自找了个理由。

“黯已经打过来了吗?他们是被魔物袭击了?”

“不是哦~”墨邪缓缓放下手,声音中反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了,慢悠悠的走到桌前拎起茶壶倒出一杯早已冰凉的蜂蜜奶。

“墨邪做了个小小的实验,你知道的,无论灵力还是韵力,其实本质都是力量,那么只是墨邪单纯在想,黯可以从混沌中获取力量。”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无论是韵力还是灵力都缺乏外置的硬性,以及锐利的攻击性,如若我们可以控制混沌,便能保护身宗。”

“保护身宗……”观判看着地上的猫民,“你是说保护、身宗?他们愿意吗?”

“谁管他们?”墨邪重重的把壶放在桌子上,“我们需要力量、很多很多的力量,多到足以自保的力量!”

“所以为了力量你拿无辜的猫民做实验?这不对、这不对!”观判匆匆后退两步,看见温暖的房间里浮动的紫色力量,眼睛突然一亮。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混沌,你被混沌魔化了、是因为你被混沌魔化了,所以才会这样,我们去找墨兰、找宗主!”

“你别怕、你会恢复正常的、我这就过去!我去找他们来帮你!帮你——”

水袖缠绕在腰间,直接将她带进房间,观判摇晃了两下狼狈的扶着桌子,再抬头就看见墨邪似笑非笑的脸,“黯越加强大——”

“无论我们研究出多少理论都只是纸上谈兵,必须有巨实可靠的数据支持,必须经过实验,小观判——我们也曾是很好的搭档。”

“墨邪以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嗯?”

“不、我不知道、恩公,你被混沌控制了,我认识的恩公绝对不会用无辜的猫做实验,绝对不会!伤害无辜的猫……”

观判扶着桌子走了两步,猛然扑在墨邪身上,“你会后悔的、等你清醒过来、你会后悔的、混沌扭曲了你的心。”

“墨邪不会。”墨邪一如往常那样安抚性的摸了摸怀里狸猫的脑袋,“你一直说你认识的恩公、可小观判,有没有可能你认识的那个。”

“从来不是我而只是你想象中为我施加的样子,你自欺欺人的将我想象成你认知中的样子,然后将你认知的墨邪套在我身上。”

墨邪扯着衣领将狸猫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你有没有想过、真实的墨邪本就不是什么好猫,本就不是你认知中的英雄。”

观判迷茫了,只呆呆的看着墨邪。

“好吧,也许墨邪至少是你的‘英雄’。”墨邪转身从柜中翻出卷轴和资料,“如果这样、你里会好受的话。”

“有时候,为了大多数猫的利益和存活机会,我们必须要主动去牺牲小部分,否则,只能所有猫一起覆灭。”

“可他们何其无辜?他们也是有家人、有朋友的普通猫啊——”观判看了一眼地上的猫,就像被灼烧了眼睛一样,迅速转开视线。

可入目之处到处是都是猫、一股无形的心悸如同一只巨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心脏,她匆匆转头看向门外,“他们为何要被牺牲?”

“他们应该很信任你吧?”

“身宗如若沦陷,魔物可不会管他们是否无辜,事实就是这么残忍。”墨邪随手把资料一股脑的丢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闭上眼。

“有些东西,必须用伤痛去换取,如若没有奉献的先行者,那么,为了绝大多数猫的利益,墨邪愿意去当那个恶人。”

“他们恨肯定是要恨的,可还能怎么做呢?我们别无选择身宗别无选择,他们若恨只管恨墨邪,研究混沌的是墨邪,伤他们的也是墨邪。”

“这……”观判只呆愣愣的看着墨邪,金色瞳孔中是显而易见的茫然,这并不漂亮,但事实上,自从他养的小孩儿去了一趟外面后。

这金色的瞳孔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漂亮的亮光了。

“你若不能接受,现在只管离开。”墨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仍是那个光辉霁月,干干净净未曾沾染污秽的观判。”

“所有的罪责和谩骂,墨邪既然敢做,便必然一力承担。”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小观判,也不能干扰他的计划,所以如果她敢踏出这个门,那就只能再出一次远门了。

毕竟、现在关头无论是惹来了宗主还是墨兰,着实都不是很好解决,他绝不会给她找麻烦的机会。

可出乎意料的,观判却又回头了,哪怕入目全是生死不明的猫民,“在他们身上做实验,会有生命危险吗?”

这不是废话吗?

有时候他真的好奇小观判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了,当然话肯定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尚且需要一点语言艺术的修饰。

“不清楚,这毕竟是混沌,墨邪尚且未能有时间有多少理论基础,也没有时间慢慢去研究了。”墨邪随手举起桌子上的蜂蜜奶感慨。

“凉了……我将它放在桌上时,分明还是温热的。”

“我的——你又不喝这个。”观判三两步摇晃着冲过来凶的厉害,她劈手夺过杯子,似乎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郁结进这个动作里了。

“要怎么做?你居然叫我过来,想必是有了设想了,需要我怎么做?只此一次,不要再有额外的牺牲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旦开了口,又怎么可能轻易停得下来呢?

但他自然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墨邪听你先前说,有一只猫身上可以同时有灵力和韵力,但却又不是加持融合的状态,反而互相独立,同时拥有两种力量。”

墨邪屈指敲了敲桌面,看向桌上的卷轴和记录,“既然灵力和韵力能在同一只猫身上互相独立,且同时存在。”

“那混沌和韵力可否在同一只猫身上互相独立存在?为了探究这个理论,稍做实验,所有的记录和结论全在这里了,你可以慢慢看。”

“这个需要我们一起研究和斟酌了,我最终的设想是将三种力量全然融合在一起,当然,这是最完美的理论状态。”

“这样有些过于冒险了吧?吸收了混沌入自己体内,岂不是相当于被魔化了?”观判捧着装着蜂蜜奶的杯子,“到那时候能留几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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