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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是你派来暗杀的吗？”沈悦予看着他的眼底却是格外冷静，带着怀疑。
“不是。”司怀璟摇头：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
而的确，司怀璟没必要带人过来自导自演。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沈悦予皱眉。
毕竟司怀璟这样巧合地出现在这里，仅仅是为了关心自己，她可是不相信的。
“我么……”司怀璟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在雨中，目光往这边看着的司夜凛身上。
他吐出的血将衣领染红，模样比起之前的威严生人勿近模样，显得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初见时的风采。
司怀璟另外撑了一把伞，走到了司夜凛的面前。
此刻的他还是教皇装扮，一双幽深目光和司夜凛对视，而后，教皇手指凝聚出了属于sss级雄性的攻击力，对准了他。
他的目的很明显，他要杀了司夜凛！
司夜凛也盯着他，发现教皇平日里那双淡漠充满了神性的眼睛，此刻看着他时，里面带满了杀意和决绝，其中还带着一丝野心。
他低头，朝着教皇的手指看了过去：
“是你，在我的吃食里做了手脚？”
“是我。”教皇声音幽幽，没有否认。
“所以，你一直都在让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包括我这次出逃，你也马上带人赶了过来。”司夜凛推测。
“是。”教皇声音依旧淡然。
“为什么？”司夜凛看着面前这人，眸子微黯，唇角涌出了更多的血来。
“因为我们已经不对付许多年了，我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辅佐你。”教皇声音冰冷：
“所以，我想要杀你，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声音幽冷，透出一股淡淡的熟悉感。
“你……！”司夜凛看着教皇的模样，忽然明白了过来，嘴角挂起了嘲讽的弧度：
“司怀璟啊司怀璟，你还真是把整个星澜国都蒙在了鼓里！”
“你这样做，好玩吗？！”
司夜凛声音里面带着狠厉，很明显他也不能接受司怀璟现在这样欺骗他！
“当然好玩。”司怀璟唇角微勾，俯身看他，白发飘摇。
“为什么？星澜国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是五皇子，从小锦衣玉食，为什么你要谋划这一切？！”
“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司怀璟声音泛冷：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好皇兄，不如你先下去，等过两天，我把你的母亲一起送下来，你好再问问她，到那个时候你必定能够得到答案的！”
“你……”司夜凛皱眉，然而因为药效的原因，他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司怀璟扬起手，眼底杀意翻腾，就在他即将下手之时，一双小手迅速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教皇回头，发现是沈悦予拉住了他的手，她一身湿透了，模样有几分狼狈，可偏偏是这样，显得那张小脸越发美艳绝伦，好看至极。
“别杀他。”沈悦予皱眉开口。
司怀璟指尖凝结的攻击力消散，眼底也少了几分杀意，难得温柔地低声问她：
“为什么？”
“害你的，是皇后，不是司夜凛，他并没有怎么欺负过你。”沈悦予皱眉开口。
“那又怎么样。”司夜凛摇头：
“我杀人，只论想不想杀，而不论对错。”
“可是阿予，你不想让他死吗？”司怀璟的声音里面带着探究。
闻言，司夜凛也朝着沈悦予看了过来，瞳孔微颤，心头跟打鼓一样没底。
沈悦予会……怎么回答呢？
她会不会……对他有一点点的在意，哪怕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他也知足。
沈悦予低头看了司夜凛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他不该就这样死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司夜凛死。
司夜凛眼睛一亮，心头涌出了欢喜，竟然觉得浑身也没有那么疼了。
而司怀璟皱眉纠结片刻，还是放下了要攻击司夜凛的手，转而握住了沈悦予的。
“好，阿予想留他，那我这次留着他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