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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就感觉到有一股让他极其舒适的精神力渡了过来。
沈悦予之前是看不清楚司夜凛头上的黑云的，那个时候她的等级尚且不够。
可自从她升级为sss级雌性之后，她就能很清楚地看到每一个雄性头顶上的失控值。
其中司夜凛的失控值，的确是很高，那几乎已经和黑色没有什么区别，她知道要是再不安抚他，他可能真会给出什么事情。
但这次沈悦予的精神力半点没有触碰到他的，只驱策着把那些黑云一点点清除消散掉。
原本浓黑至极的黑云，此刻颜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
即便是这样高等级的、失控值这样高的雄性，在sss级雌性面前的情况，都不算是费力。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沈悦予就将司夜凛头顶上的黑云清除得只剩一点极其透明的存在。
他失控值竟然直接减到了1%！
“好了。”沈悦予淡淡收回手。
司夜凛诧异睁眼，墨黑眼底往日里若隐若现的戾色，如今只剩了一片清明！
他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到，沈悦予安抚他根本就不费什么力气，甚至是根本就没有和他精神交融。
他整个过程中也是没有半点的不适，甚至是还觉得似清风拂面般舒坦。
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沈悦予她根本就不是s级雌性，她只能是ss级甚至是以上等级的雌性！
想到这里，司夜凛看着沈悦予眯了眯眼睛。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你感觉怎么样？”沈悦予问他。
“很好。”司夜凛点头，由衷开口：“多谢你。”
“你这次费心费力办理保护条款的事情，我也该谢你。”
“这样算起来，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我们算是扯平了。”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好好过吧。”
沈悦予说着，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裙摆，身影淡然地要离开。
司夜凛见此，纤长的手指立刻收紧了：“不……不算是扯平。”
沈悦予回头看他，本以为他还会像是从前一样，说出什么要挟自己的话时，他说：
“是你帮了我两次，你告诉了我下毒的事情，不然我可能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就算是真抵了，是我还欠你一次。”
司夜凛的声音认真：“所以，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悦予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哪有人像这样，上赶着让自己欠个人情的。
她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司夜凛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明明他已经被清空了失控值，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好像是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依旧空落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