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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芙凉凉地道，“我舍得。要不，你换个女朋友？”
她板着俏脸，面无表情。
霍闻焰把自己的脸凑过去，用额头抵住她额头，“我好像又发烧了，你感觉一下，是不是？”
两人额间相触，靠得极近。
呼吸似在暧昧地缠绕。
殷芙的嗓音低软下来，嘲笑他，“没有发烧，但你现在好像烧的很。”
霍闻焰心神微荡，“是吗？”
刚才抱着她睡，他烧得实在迷糊，没有好好感受。
回想起来，她又香又软，能被他嵌进怀里似的。
他想再重温一下。
随心意动，霍闻焰忽然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殷芙，侧身一滚，两人躺倒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殷芙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跌在他胸膛，嘴唇磕在他下巴，“撞得我好疼……”
“我看看。”霍闻焰低头，捏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撞到哪了？”
“嘴……”
殷芙抿了抿唇，轻轻咝了声。
他骨头真硬。
“这里吗？”霍闻焰的指腹摩挲她的唇角，语声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我吹吹就不疼了。”
他凑近，真的吹了一口气。
两人的唇，近得只要有人动一下就会碰上。
殷芙飞快低垂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疼了……”
霍闻焰看她耳朵泛红，心头躁动得厉害，“我想亲……”
我想亲我女朋友。
他话没说完，就被殷芙抬起的小手捂住嘴，“你不想。”
他的声音闷在她手心里，“我想。”
她执拗，“不，你不想。”
霍闻焰忍得难受，轻咬着她的手指，“就非要等到试交往结束吗？”
殷芙低低闷闷地道，“你又不爱我，你只是想那个而已。”
霍闻焰想也没想就反驳，“谁说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为什么要坚持不懈地追你？”
殷芙心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她没说话，霍闻焰继续哄她，“等我们正式在一起，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
鬼话。
她能信才怪。
一旦她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上了床，他就赢了。
没了胜负欲作祟，他就会像抛弃以前那些女朋友那样，随手将她丢了。
“怎么不说话？”霍闻焰低头看她，她埋在他肩头，闷得脸颊通红，抬起的双眸水润微红，不知道是他说了什么话惹她难过。
“在你心里，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殷芙轻声问。
霍闻焰不禁沉默了一下。
真正爱一个人，是枷锁。
会把人的双脚绑住，再也飞不起来。
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自由，去爱一个人？
玩玩可以，开心一段时间就够了。
“你不敢回答。”殷芙的声音更轻了。
霍闻焰被她这个问题弄得心里更加烦躁，松开她，一个翻身坐起来，“我今天一定要吃到火锅，走，女朋友，我们出门。”
殷芙也不逼他，好像刚才什么都没问过，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轻松道，“行，你想作死，我陪你。衣服都被你蹭皱了，我去换。”
霍闻焰大手一揽，将她揽进怀里，突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以后别问什么爱不爱的深奥哲学问题，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