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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焰吃着吃着，皱紧的眉头渐渐松开。
这味道，怪怪的。
说好吃吧，一时间还没吃出来。
说难吃吧，吃完还有点意犹未尽。
“再吃一块？”殷芙看懂了他的表情，又叉起一块塞他嘴里。
霍闻焰这回接受得很快。
他一边吃一边看殷芙，她笑容灿烂，吃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眸格外明亮。
她走在他的前面，一蹦一跳，又跑去买别的小吃了。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边逛边吃，兴致勃勃的，看到新奇的小店还会惊呼，扭头喊他，“你快来，这家店的东西好有意思！”
霍闻焰嘴里还残留着一丝辣味。
但他心里好像有点甜。
“来了。”
他压了压嘴角扬起的弧度，懒洋洋地回道。
他正要走过去，脚下踩到一块生青苔的石板，猛地一滑！
只听“扑通”声响，水花四溅。
周围的游客惊叫起来。
“有人落水了！”
“有人掉河里了！”
殷芙正在一家自制口红的小店门口，没等到霍闻焰过来，嘀咕着往回找他。
她听到有人落水，跑过去看了一眼。
没想到竟然是霍闻焰！
她知道他会游泳，霍家子弟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什么骑马击剑游泳都不在话下。
但冬天水冷，殷芙还是有些担心，扬声喊道：“霍闻焰！你能不能游上来？”
河里，霍闻焰没有回应她。
他一点点地往下沉。
水面逐渐没过他的头顶。
